今天我有些诚惶诚恐,你们还在围着这只麻雀继续审判。我代表有些人请求:这只麻雀无辜,请释放。
这只麻雀在树上本来生活得好好的,都怪我这个臭诗人一双手痒,让它在我的诗里狼狈登场,被你们的唾沫星子淋成落汤鸡模样。
你们说是鲁迅赠给我的匕首吧,要剐要杀就来个痛快淋漓。梧桐树上不是只能栖凤凰吗?杀了那只飞上枝头就不可一世的麻雀!
呵呵,别抬举我了。我就一支破笔!管它是什么麻雀!那不就仅仅是一只官僚主义的麻雀吗?!
它不就是步子迈得贵族化,头望得高一点目中无人一点吗?它不就是声音聒噪一点耀武扬威一点吗?
原谅我动了恻隐之心,这只麻雀无罪,请释放。
你们说,你这迂腐诗人不痛不痒够呛,等有一天它进化成了硕鼠抑或老虎,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就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