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太久的夜路,却没看见过粼光闪闪的长河,蝉鸣的叫唤不醒沉睡的太阳,于是我便抬着头,一直走下去。

    细微的荧光,绽放在那半身的树上,我其实没搞懂月亮是否进入它的胃囊。

  脸匍匐在湿润的土壤里,我四肢扭动,像怪异的昆虫,哦,心脏,它藏在云层,一如既往的高傲。

  汗腺都被露水反涌,眼睛是不大中用的,我只依靠我独特的感官,去触摸黑暗。

  先知说,婴儿的啼哭在后半夜,脉搏活跃是一场浩大的地震,我很少见到活物,除了我自己。

  有一根线,连接着我和我出生的地方,那里是有朦朦胧胧的亮光,也时常有些颠簸的季风。

  我不知疲倦,却不探寻边界在什么地方,路时而陡峭,时而平坦,我像拼图一样,凑齐了天空的模样。

    我还是会哭的,在黎明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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