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起她就像想起一件悲伤的事一样,好像灵魂被牵扯着。可能别人觉得我矫情,可我又怎么能让你明白我的感情呢。
1.
估计是缘分吧,连遇见她都独特。
初三毕业后我跟母亲提及出去打工,然后等开学后再回来读书,母亲怕我去后不愿回来读书就麻烦了,所以她百般阻挠让我待着不要乱跑。
我怎可听她的话,借着去赶集的名义去街道看看有什么活需要我的。不去还好,去了就感觉受到重重打击般。
小镇本来就小,也没什么特色,258是赶集的日子,就会热闹些,人也比往日多,我问了多家餐馆和酒店,他们不是嫌我小就是要长工,可我还得去读书,长工肯定是干不得的,所以别人都不愿要我。
找了一早上也比较累了,心想着找了这一家不管好与坏都得回去了,没得理由。
进去后我就看到一个带紫色眼镜的女孩子拿着账单准备路过我,我叫住她问“你们这要不要暑假工”,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思索说:“额……这个你要进去问一下老板,看他收不收”,“老板在哪”,“在里面”她说完又低头看她的账单,脸色略白,人也看起来特别清秀。
后来那老板也是不要我,于是我一个暑假在家睡觉睡了一个月。
2
升入高中后换了新的班级,新的同学,和部分旧同学,在几天的军训后我发现了那个在饭店遇到的姑娘。很多人在军训后都被晒的又黑又丑,可她看起来依然那么清爽,侧脸也许是因为时常遮脸的短发挡的原因在某天扎起时特别白,看起来也会很清秀。
座位是老师分的,刚开始是两个人一坐,后来听说搞什么新课程,于是我们六张桌子对到一起,刚好她就坐我旁边了。
也是那天我才知道她叫翠,我在心里想了好几遍那个古怪的名字,为什么是翠。有次我迷着眼玩笑似的问她“你为什么要叫翠呢”,她鄙视一眼说“那你为什么要叫莫斯呢”,后来我也不再纠结,毕竟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不必重视。有一天她说是因为初中时同学都这样叫,所以就成习惯了。
她说话时略带一种亲切又让人紧张的距离。我有时特别喜欢与她分享,讲我那没有任何意义的俗烂单恋故事,讲一些没有来由的话题,听者开心了就会做我的心理导师,她会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让我打开心结,那时我觉得她是了解我的,又或者她是最懂我的。
她最爱看书,什么书都有,爱格,读者,最小说,各种各样的书,自己买的借别人没还的都有,那时我穷,也小气就算有钱我也不会买书,总觉得买书这种事不应该是我干的,省点钱买点吃的会比买书强很多倍。
所以我最喜欢溜她的书,开始时客气的寒暄几句借来看,后来就随便拿来看,开始她挺乐意借我看,后来时间一长她就不怎么乐意,记得有一日她特别生气,语气里各种不爽的说:“以后未经我同意不许看我的书”,随后便不再理我,我的内心两首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