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从内在寻求自我突破的思维方法
年少有志,感受到了理想的青睐,它告诉我,这一辈子我要和文字有一场宗教信仰仪式般的邂逅相遇。我要读书,去做环球旅行,回到老家,写一本自己的书,穷尽一生略进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世界文学宫殿添砖加瓦。给人们以心灵上的慰藉。
我羡慕飞蛾扑火追求永恒的光和热。那是生命最本质上的厚度。我需要从过去破碎的一个又一个梦想碎片中,寻找到一小块,偷偷的揣在怀里,不给任何人看到悲喜,也忘记自己是谁,在干什么。这个世界上,除了生和死,再也没有大事。而我慢慢觉得还有比生和死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次次仪式感的完成,文字是一种宗教,一种热忱的信仰,每一个方块如同蕴含魔法一样构筑了梦境和现实的桥梁,也让梦想透过精神的云端选择了契合到如今的我,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回荡:文以载道,言为心声。
朝闻道,而夕死足矣。
乌托邦|陶渊明之后再无桃花源
武陵人,以捕鱼为业。
想象力插上翅膀就可以在现实中飞翔,天马行空的,拉风的无可附加。思维逻辑的混乱,让我的心也变得浑浊不堪入目,欲望和对某个期待的YY,让我浮躁,虚妄。好的文章,所描写的远方其实并不遥远,它就散落在我们周边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里熠熠闪光,横跨山海,星辰,如谪仙临尘,饱含人间烟火味儿的。徐霞客游览山川不可得,陶渊明是高人,最后把桃花源写到无迹可寻。
让我不知怎么记起儿时的一句时常朗诵的古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引出了竟是跨越时空的离别,萧索,冷寂和孤独。所以和文人交流,如同和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言语家常,大师的文字言简意赅,平实无华。溪流一般,清澈见底,灵动洒脱。
一隅|我和我所处的世界
一个人是否感觉开心快乐,并不是由所处环境决定,而是在于浮生未歇之中能否守得住一隅的天地,精神与现实的统一和谐。快乐在于《童趣》的“张目对日,明察秋毫。”一个人与其所处的世界,不仅是追求在外的名利,同时还有自己内心的“静”。诸葛孔明有言“非淡薄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曾国藩也讲“天下大事必先躬身入局方得个中三昧。”
也只有平心静气的时候,才能看到平时肉眼看不见的美和好。
浮生物语|彼年,锦鲤的鱼门国
渺渺茫茫的瀚海烟岚,一尾荷塘里小小的锦鲤尚有如此美好的传说。
妄作凶的气运,归结“初九,潜龙,勿用。”鱼门国一年一度的龙门飞跃,口尾向衔,只为溯流,只为明悟自我,迷离虚幻如云烟,只有澹澹的云台中的托身部分的生物,才能化作这么完美的产物。神话也好,传说也罢。鱼门国,一年一度。花开叶落,叶开花落,叶花千年相隔的彼岸,也可以终有见面的时刻吧。
浮生物语,当参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