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
细细回想,我好像很久以前就是小心翼翼的人,现在也是,所以很多委屈不是凭空突然出现的,是一直都存在的。它们像涨潮的海浪,一次一次冲刷着我,我今天忍让一分,明天忍让两分,后天忍让三分……海水就这样得寸进尺的侵占我的海滩。我不是特别宽宏大量的人,也不是真的不计这些较肆无忌惮的伤害,如果我现在依旧看起来特别能忍的话,那可能是习惯使然,想不起来最开始怎么会不计较呢,是因为计较了也没用还是不屑于这样呢,还是懒于这样呢。太久以前的事,想不太明白,大概都有,或者还有其他。
最近总是在想许多事情,有时候好像把生死和琐事都看的通透了,感觉像是阵发性的,我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循序渐进。看起来这世间一切都会失去,来与往里都是孤独,所以我的快乐瘦了。
在未来可期和万念俱灰里挣扎反复,理想一点点消瘦,眼睛里的光也一点一点黯淡了吧。人间米贵,我喂不饱它。
要睡觉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