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话说的呀!说这话的时候你身处昏暗的房间慈柔的眼睛闪烁向晚的微光静默忽至你端详着空气的色泽如注视着归时消瘦的驼峰所有人声都在阑珊花绿中逸去你兀自挣扎着仍不懂束缚的网怎样扯牵只用一根翠意正浓的树枝搅动苦味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