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末,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愈益铿锵,在带动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也让一些外来思潮纷纷涌入国内。腰包刚刚鼓胀起来的人们,尝试着过起“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及时行乐的奢华生活。
一时,大小城市甚至一些比较开放的乡镇上,宾馆、饭店、按摩室、练歌房、洗脚店等消费娱乐场所便如雨后春笋般地随处可见。到处推杯换盏,夜夜笙歌曼舞,进进出出这些场所的人们络绎不绝,处处都是纸迷金醉,夜夜灯火通明不达五更难得阑珊。
老张不会忘记,正在那个当口,他自外地调回沿海老家工作。沿海老家因有得天独厚的海洋资源,经济发展可谓突飞猛进,素有北方“小香港”之美誉。那年,他三十多岁,正值血气方刚之际,融入开放小城适应环境的能力倒是不慢。小家庭刚安顿好不久,他便结交了一帮酒肉朋友。一有时间,他们便会凑到一起,一番酒肉穿肠过之后,就又赴歌舞厅里,搂着陪侍的妙龄少女风流潇洒人生。
一次夜晚,老张与几个朋友喝完酒后,又去那家“亚细亚歌舞厅”唱歌,搂着靓妹跳舞。老张喝了不少酒,在灯光摇曳、音乐旋律悠扬之中,朦朦胧胧地瞥见身边坐着一位身材丰腴的女子,免不了想入非非,难以自持。他大胆地揽过女子的腰身,将她前胸贴近自己的胸脯。女子挺拔的丰满瞬间通过他每一根敏感神经,迅速传递至全身。
女子十分配合,老张的胆子更大,他的手愈加不老实,顺着女子的背部,慢慢地滑向腰际,最终探索到她弹性十足的肥臀。此时,该女子在老张怀里喃喃道:“大哥,我们是邻居,我家就住在你家楼上。”
老张一听此话,大为震惊,急忙收回了自己不老实的手,借着练歌房墙壁与顶棚上昏暗的灯光,他仔细地打量着对方。老张刚安家不久,白天工作也比较繁忙,早起夜归的,对周围的邻居多不认识。老张仔细地端详了半天,搜肠刮肚也未能在记忆中找到她的影子。
自此之后,老张有意留心观察那位女子,她虽然并不算十分漂亮,但皮肤细腻白皙,胸前双峰挺拔,细腰丰臀,女性韵味十足,看上一眼可令人魂牵梦萦整晚。老张旁敲侧击地向妻子了解那女子的一些情况,据其妻子讲,此女子也姓宋,也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结过婚,育有一子,短暂婚姻后,便因作风不够检点而离婚,目前,独居于老张家楼上。
老张初来此城工作,对周围的人与事了解的很少,但他妻子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小宋一家人的底细却如数家珍了解的一清而楚。据讲,小宋的姥姥与她的母亲都是那种十分开放的人,只要或多或少有钱可赚,她们都不惜为此献出肉体,其风流韵事早就是不公开的秘密了。
老张观察到,小宋好像永远都穿着那件银灰色的紧身衣裤,将女性特征勾勒的一清而楚。特别是那条绷得紧紧的裤子,将股沟勒得清清楚楚,走起路来,臀部一步一扭,令一众男士目不斜视,联想翩翩。
小宋不常与左右邻舍打交道,一向独来独往。但唯独喜欢与老张妻子打招呼,有事也乐意让老张妻子帮忙。为啥,老张百思不得其解。老张的妻子嘴碎,与楼上住户常有互动,经常给他讲小宋的一些风流轶事。
邻居们有心者,发现夜间,常有男士来敲小宋家的门。据对门邻居讲,往往夜深而来,次日天未亮才离开。
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小宋对面王阿姨家门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王姨心想谁会此时来串门,打开门一看,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她家门口。此男子一看王姨,知道敲错了门,面红耳赤,转身走向小宋家。小宋听到门外有响动,推门见到眼尴尬一目。
小宋恼羞成怒地训斥道:“你只来此一回,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吗?”那男士满脸堆着僵硬的笑,匆匆地钻进了小宋的屋里。第二天,小宋便对老张妻子说,她又找了一个人。有一段时间,在大白天,小宋还真同那位男士成双入对出现在小区邻居的视野里。但不久,人们发现那男士渐渐不见了踪影。
无意间,人们还能不时地看见有生面孔的男士来光顾小宋家。小宋还是穿着那套深灰色的紧身衣裤,出现在大庭广众的视野里,夸张地扭动着屁股招摇过市。
如今她已经年过半百,半老徐娘,但习性未改。世人熙熙攘攘,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等“三观”各有不同。人生真的不容易,素质能力千差万别,故各有各的活法也就见怪不怪了。凡事不可一盖而论,若能做到中规中矩,那就最好不过了。但也不能随便嗤笑他人的浅薄与背俗,尽量去理解他人不得的苦衷。再说,谁人没有自己的隐私与不为人知的忌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