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发现:
1. 妖:读书、听音乐、旅行。以前的痛苦是我再怎样也只是艺术的消费者,只有变成生产者洞才能被填上了。这次复训,照见我的终极梦想是做个妖。做艺术家可以名正言顺的喝酒、滥交、吸毒,美其名曰“灵感”,连顾城杀妻这种令人惊愕的暴行也从社会新闻转进文学史。艺术只是幌子,但妖是更好的幌子:我灵修啊,我在妖的阶段啊,我身不由己的勾引书生、吃人不吐核啊,我美的短暂又天注定啊~~连人格都不要了,还比人有灵气,这个最好!
有趣的是一旦看到这一点,张妍说我的妖气就没了。我理解这“妖气”就是性和暴力的双重攻击性。对母亲恨意的浮现释放掉了大量攻击性。
2. 母女关系:以前只顾自己受伤,现在开始能关注到母亲了。她也是受害者,我切断扭曲爱的方法不是不生孩子,而是先治愈自己,再疗愈母亲,以及他人。
3. 真伪:渐渐有能力分辨出我的观点里哪些是相对事实,哪些是模式里的偏见,也能辨别同修发言哪些是真的,哪些在模式里,对明知自己在模式里还嘴硬的人非常抗拒。抗拒也是投射,是对自己仍没彻底敞开和臣服的厌恶,是对自己能面对部分真实的洋洋得意。
4. 傲慢:遇到他人难以接受的行为,常感觉并不是不接受他们的型号与人格,而是不接受没教养、不读书。换句话说,是跳出九型的阶级鄙视:说话没重点不因为你是6号,而因为你没受过大企业开会的训练。我特别重视教养、文化、自我升级,因为这是我先天的、家庭的、已有的优越性。我不否认真心追求这些,但背后的优越感才是追求的真正推力。我安全的躲在种种遮掩下,傲慢的碾压他人。学习九型还没带给我慈悲,反而让我更加傲慢:我看透你们。我敢于自我揭露,你不敢。
5. 作家:个案让我意识到,我和她有一样,在强烈渴求父亲的认同。父亲写旧体诗,热爱文学,我从小也作文全国一等奖。我把父亲的希冀转化成了交往作家,私人密友几乎都是记者、作家。这即是趣味相投,也是我攀附来的。我的工作允许我赞助喜欢的作者一起旅行,这真是工作中最华彩的部分。我女皇般点名垂青的作者跟我去欧洲。我成了旅行写作界最著名的“圈外人”,我以他们为荣。为什么必须是旅行写作呢?因为我爸也热爱旅行。
有趣的是这两天再看最著名的两个旅行作家(分别是自保4和4偏5)的微信,一点读下去的兴趣都没有。都是自说自话的内向投射,out of nothing平地抠饼,非要从无聊里看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