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至正午艳阳天,我到中年会哪般;经事不已年岁论,从来不决只堪堪;信子随风虽行远,归宿不由莫心欢;昙花久蕴只一现,不争花魁是花仙。就在刚才我无意间翻开尘封了多年的一个笔记本,里面记载着几年前的我写下的日记,上面这首无题的打油诗就是本子摘取下来的,像这样的打油诗我还写了很多,突然看到并读起还有一种莫名的怀旧感和说不出的舒缓,似乎日子也跟随这些词语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时段,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胖嘟嘟的姑娘,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我闭上双目尝试着回忆当年的时光,依稀我记起了当时我们的模样,那时的我们异地相恋,我在N市入职晒得像个黑炭,她在S市独自应对就业的苦寒,1400多公里的距离我们却谁都没有改变,现在,我调到J省打拼,依然是晒得像个黑炭,而她回了老家,做了一名人民教师 ,还成了一个三岁小男孩的妈妈,尽管她已经结婚,我也已经成家但是我还是很爱她、很想她,我依然每天和她通电话,因为,她的儿子喊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