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见徐鸢却是不以为意,拿起剑来,向外走出。纵身跃起,跳到屋顶之上。李显心中说道:“说不准他们两个谁高谁下,我必须出去看一看,伤了他们哪一个总是不好的。”
李显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打寒。想要纵起轻功,怎乃左肩太痛,也只得跑了出去,看到徐鸢翻身从窗户中穿入,不一会就看到二人一前一后的打将出来,看两个人一场好杀,一个来去自若犹如神仙,一个来去如风犹似鬼魅,刚才还是一片漆黑,现在已经是灯火通明,这一场好杀,惊得太子宫中的所有卫队全部赶来,都屹立在太子李显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敢动。徐鸢手中拿的毕竟是削铁如泥的鸳鸯宝剑,二人飘飘忽忽斗了约有二百回合。李显看着萧令月的剑法甚是熟悉,这明明是父亲曾经交给我的,他已经死了十五年了,怎么会交给他呢?李显再看时,却见徐鸢已经占了上风,对萧令月是步步紧逼,忽听得“砰”的一声,李显看时已经是萧令月手中的剑断了,一个手中有剑,一个赤手空拳,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李显这时大喊一声:“剑下留人。”徐鸢听得喊声,收剑出腿,一脚揣在萧令月的心口之上。倒在了地上,李显喝道一声:“拿下”众军一起上前,拿住了萧令月。将她绑了起来。
萧令月站起来看着李显说道:“显哥哥,你…你骗我。”
李显散开萧令月的目光,对众军下令道:“带下去。”徐鸢此时手挚鸯剑立在李显的身后,注视着萧令月的一举一动。
东宫这一下闹了大半夜,天已经微微的亮了,闹了那样大的动静,又如何不能在宫中传遍呢?
武后听到东宫这一夜可是刀光剑影,说道:“太子不在宫中,倒也平静,这显儿刚刚回来,就闹成这样局面。竟然动刀动枪的。小顺子…”
背后一个声音答道:“奴才在。”
武后又继续说道:“去东宫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武后来到东宫,问道:“太子和太子妃呢?”
有宫女答道:“回娘娘,太子和太子妃刚睡下。”
“这早朝,就没上,将他们两个给我叫过来。”
不消一刻,就看到李显和徐鸢二人走了过来,李显和徐鸢见礼道:“母后,你怎么来了。显儿正要去给你请安呢!”
武后道:“不用你先去了,母后已经来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李显说道:“母后,显儿昨天晚上就想和母后说的。显儿发现了一见怪事,就是那个显儿昨天带来的萧姑娘长的有些像父皇。”
武后道:“天下之人甚多,长的像又能说明什么呢?”
李显道:“母后,她不光长得像父皇,在她的脊背之上还有一朵梨花。”徐鸢听他这样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要问:“你怎么看到人家后背上的图案的。”
武后听到李显这样说先是一惊,武后想不到宫中还有那个女人得到过皇上的宠幸。便说道:“那个图案和你身上的一样吗?你可看清楚了!那个图案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印上去的。一旦印上去一生是无法去掉的。此图案甚是特别若要仿制,没有见到过确实不一定能够仿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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