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先生,我申请调入萨贝达少将营下。"
亨利的办公室里,玛尔塔递上一份调动申请书。
亨利垂眸看着玛尔塔手中的文件,浓眉微皱,良久,接过文件,放在桌子上。
"有什么理由吗?"
"……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所以暂时不方便告诉您。"玛尔塔低着头,有些歉意的解释。
亨利轻笑一声,一扫刚才的沉重,开玩笑似的开口:"怎么?连我都不能说吗?"
被他这么一问,玛尔塔更愧疚了,亨利先生代替哥哥照顾自己这么久,这种事还要瞒着他……
"抱歉。"
"没关系,我只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你是他的妹妹,怕你到别人那里收到欺负,倒不如我自己看着,现在你也长大了啊!"
说着,轻轻揉了揉玛尔塔的头:"没关系,不用抱歉,我批准,记得在那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来找我。"
玛尔塔点点头:"嗯,谢谢您,亨利先生,您在这三年里像哥哥一样关心我。"
临走时,玛尔塔对亨利深深的鞠了一躬:"亨利先生,再见。"
亨利笑着应下:"嗯,去吧。"
玛尔塔走后,亨利坐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小姑娘长大了啊,但还是把自己当做敬爱的长辈呢……
"办好了吗?"奈布早就等在走廊边,见玛尔塔过来,轻声询问。
"嗯。"
感觉到玛尔塔兴致不高的样子,奈布眉头微皱,柔声询问:"怎么了?谁惹我们宝贝不高兴了?"
玛尔塔笑了笑,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没有,我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亨利先生这样照顾我,我还要瞒着他我们的事情,觉得有些愧疚而已。"
奈布闻言把头轻轻靠在玛尔塔的肩膀上。
"那就公开啊,好歹要给我个名分嘛!"
说这话时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呼出的热气吹在玛尔塔的颈边,瞬间吹红了她一张脸。
小手轻轻推了推:"萨…萨贝达……少将,您--"
话还没说完,奈布就在她耳垂下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叫我名字。"
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玛尔塔一下就妥协了:"奈布……"
"嗯。"这声音比刚才不知道柔和了多少。
另一边,一座欧式的古堡里--
"家主,这是贝坦菲尔家族认亲晚宴的监控视频。"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递上电脑。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微摆手,示意他把电脑放下。
男人沉默的看完所有视频,嘴角轻轻勾起,小绵羊长大了,会勾引男人了,呵,也好,省得还要浪费时间去教。
"这个马尔曼真是有眼无珠,竟然对玛尔塔小姐不敬,家主用不用属下……"
男人挥挥手:"不,珈,你不懂,我的小绵羊长大了,正好借着这个马尔曼看看我的小绵羊有什么能耐。"
"是,家主,是我多言了,请家主责罚。"
"不必,你下去吧。"
珈纳走后,男人拿起桌上的酒杯,摇晃几下,轻轻抿了一口,室内灯光昏暗,仿佛给他的轮廓镀了一层光,更显邪魅。
"小绵羊,不要怪我,我是为了你好……"
宿舍--
"嘟嘟嘟--"
"喂?我是玛尔塔。"
"玛尔塔,我是艾玛,上次你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资料发你邮箱了,但是我觉得有些地方有问题。"
玛尔塔一边拿出电脑,点开邮箱,查看资料,一边跟艾玛保持通讯。
"哪里不对?"
"这个人的职业是飞机机长,他只有大专的文凭,大专里学的是地勤,但是工作却成为了机长。"
"本来这个机长名额也不应该是他的,是他同校同级的一个学生的,但是临决定的那天毫无预兆的变成了没有经验的他。"
"他在工作时有一次事故,他驾驶的由S市飞往B市的A375160号航班遇到强气流,飞机被迫降落在K市,虽无严重的人员伤亡,但是他因此患上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所以无法再继续工作而转为地勤。"
"但是在2018年的5月16日,他驾驶的由S市飞往A市的A476541号航班再次遭遇强气流,直接导致飞机失事,整架飞机坠入大海,尸骨无存。"
听完,玛尔塔沉默良久。
"谢谢你,艾玛。"
"没关系,举手之劳,但我想冒昧的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调查他?"
"他驾驶的A476541号航班…里面有我的哥哥……"
"哦,抱歉亲爱的,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但是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你的哥哥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