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苏律师对韩老板的老友说;前辈刚才讲的故事让我肃然起敬,不是因为您拒绝了那个鹏飞父亲的感谢,而是您在工作中实事求是的态度和您对犯罪故意的普素理解,真的令人尊敬,我们律所与韩老板的办公室是上下层的邻居,真心欢迎您去做客、聊天。老友:您抬举老朽了,我姓魏,在局里没退休时官称魏大爷,说话不捌弯儿,如果不怕我说话直,我们就是朋友了,前边就到家了,今天有点晚了,改日请你和韩老板到家做客。将魏大爷送到家后,车上韩老板说:这位老哥是名符其实的大爷、炮筒子,谁的帐也不买,看不惯的事甭管是谁都敢说几句,谁也不惯着。今天跟你到很给面,还奉承了你几句,实属难得。你那句不是因为他拒绝人家的感谢而佩服他,我还怕他不乐意呢。苏律师:这位大爷看似老粗,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实则内秀,受到的是传统教育,没文凭但有文化,喜欢琢磨,估计听过子贡赎人和子路受牛的故事,圣贤书读的不多,圣贤故事知道的不少,所以脾气有可能暴但一定讲理。韩老板:不愧是做律师的,太能琢磨人了,就这一个晚上的接触就知道了这么多,这还是个挺明白的大爷,要是普通人在你面前不是都跟被扒光衣服似的。苏律师:这魏大爷磊落之人自然容易看明白,要是小人总是刻意藏着掖着的,看走眼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韩老板:你对金总怎么看?苏律师:跟您的看法一样,不过经营夜场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一点可以放心,而且金总是长着眼的主,不会往枪眼上凑。咱们今天这一出再加上意外的碰上这个飞哥的帮忙,您的用意自在不言中,这些凭金总的聪明完全可以体会得到,七八成的敬畏总是有的。韩老板:你说将来会不会发明超加强的CT之类的仪器,可以看请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什么事都能看个一清二楚呢?苏得师:我不是说了吗,我只能看懂磊落之人,小人的心思我也看不准。韩老板:更难得的是说话也不招人烦。苏律师:您忘了,律师是靠着一张巧嘴吃饭的,得了我到家了,改日聊。苏律师下车进了小区的大门,到家十点刚过,夫人正在电脑上留览着新闻,见到苏律师回来就问道;吃饭没?沒吃就下楼一起去吃点东西。苏律师:说没吃有点亏心,说吃了现在又饿了。苏太太就起身道:别换鞋了,我也没吃呢,下楼找个地方去吃点。走到苏律师身边感觉不对立马就问道:干什么坏事去了?身上怎么一股子香水味呀?苏律师:你什么鼻子呀?这么灵,去夜店坐了会子还不粘上点味。苏太太:行,越来胆子越大,去夜场鬼混还理直气壮,哪来的勇气?苏律师:心里干净所以就敢实话实说,用不着编瞎话,你见过有几个成天泡夜场的能在十点来钟就回家的,这会夜场才开始热闹起来我都到家了,知足吧你。苏太太换好衣服跟着苏律师下楼嘴上还不停的问着:都和谁一起去的?苏律师:我说跟谁一起去的你好意思去问吗?到最后也弄不清真相的问题最好别问,问了也是给自己添堵。就跟咱们在法庭上忌讳的一样,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要问。苏太太:得,我说不过你,你上夜场鬼混我犯错误了。苏律师:你就这点最好,知道什么时候得找点事儿,什么时候该停手,不破坏和谐的片氛。就这样苏律师两口子一边斗着嘴一边挽着手找地方吃夜宵去了,这要放在旁人身上,这点事也许就会大吵一场,再冷战个十天八天的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