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响当当的别名——平头哥
这个名号,可谓名副其实,他总得喝醉,然后倔强的小眼神里会闪烁几滴为兄弟情义的泪花,流眼泪时也是铿锵铮骨,无惧无畏。
后来,他遇到一个善解人意的爱人,这就让大家心安了许多,因为那时候,他给人感觉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理科状元。
他是谁?他就是平头哥。他的真名远不及这个别名更有来头,我便也不于此提及喽。
前不久,春节假末后几日,平头哥在宾馆房间洗发,洗一半停电了,这又辗转到我家里来,洗完另一半,我家停水了。这是巧合,我觉得。晚上去另一个朋友家吃饭,带车去在另一个镇子,然后老大上完厕所发现又停水了……
半月后,平头哥传信说要来临河看我们几个,一个冷不防,我家停水一周。我无话可说,那厮说他命里范水,我从此便自我动摇了,以前我认为,那些玄乎的天命神鬼都是源于祖先对人们心念的影响罢了。
这是他的奇葩事件。
我和他是相当要好的朋友了,尽管我不喜欢说肉麻的话,不过他是一个内心很柔软的人,这也就催生了一副倔朗朗的外壳。长大的过程中,谁何尝不是如此?
我在一个段视频APP上看到一句话,小徒弟问师傅“师傅,你小时候做过最愚蠢的事是什么?”师傅淡淡回道“是快些长大!”
长大!是一个蜕变过程吧,一段一段的美好时光如同一次一次蜕去的壳子,它依旧留有我们那时的模样,却再无法生动了。而即使它是定格的往昔,我们也视而珍贵,因为未来再多美好也无法取代曾经的真。
我常想自己漂泊多年,又想到往后余生,这个过程似短促,又漫漫茫茫。
然后这时平头哥就顶着他脑壳上一层象征战斗精神的白色浮现了出来。这个样子大概是这样——笑眯眯的,嘴角又留着一股好斗的狠劲儿,一切都无所谓,又偶然沉思了起来,刚刚还在忧伤,转而又跳跃着唱歌,唱得歇斯底里,青筋暴起。看到这样的他,我本能想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忧从何来呢?
往前十年,对有些人的映像还是犹昨,有些人模糊不清,或者想不起名字了,或者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
往后十年想,我怕是头发自然白了,而平头哥估计还是会用一些白色染料嘌上一层,然后喷了干胶,和现在一样的造型罢!
那时估计他也年轻不到哪去了。
一个略有悲观红尘情结的人在回忆过去或者舒想将来的时候,很难把另一个人安插进来,除非他刻意做戏。不过很难不是不能,当你顺理成章的讲一段话或者表达一番浑然天成的情愫时候,你说的就是你最重要的,我只是没有想到,我能和一个理科博士诉尽忠肠。反思一番后,是我自己对这个世界有着狭隘的偏见了。
真得感谢遇见平头哥啊!
无为之为常常挫败洪荒之力的举肩,我不赞美,我感到有生之年很有幸,仅此。
那是一个失眠的夜,那是一份寻无可出的压抑,我们敞开心扉,隔着网络这个媒介聊的潸然泪下,仿佛倔强的他就在我面前,看着我支离破碎的心肠,恰如初识他时,他因一份尴尬的困惑泣不成声。
他教授我如何平常,我也因他领悟到如何平常。
以我的性格,我不会在这一段公开的专属于他的文作中表达和他之间的那份珍贵情怀,或者我已经表达了,就在不经意间。
后来我们经常喝酒喝醉后那些荒唐不堪的画面,就留给我们彼此慢慢品味好了。
至——平头哥!
2019 03 23于临河。
有人说我是一个作家,那么,如果我是一个作家,这就是我最犀利的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