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次又一次被嘲弄
01 早起祷告
被一阵闹铃声吵醒,他才明白现在身处何处。菲利普开始起床,跪在地上虔诚的祷告。曾经大伯告诉他,穿着睡衣做祷告比穿戴整齐做祷告更能接近上帝的心意。做完晨祷告,开始各自的梳洗。
敲钟,大家跑进教室。沃森先生开始做祷告,声声如雷的祷告,让菲利普听得忐忑不安。晨祷完毕后。开始分吃早餐。
两大壶茶,加几盘涂满黄油的面包片。上面的黄油厚厚一层一看就倒胃口,是很劣质的黄油。
菲利普看到别的孩子都将黄油刮掉,自己也跟着一样操作。然后看到别的孩子基本上都自带了罐装的焖肉之类的食物。甚至还有鸡蛋咸肉一些加菜。
菲利普想起沃森先生也问过大伯是否加菜,大伯一口回绝了说不要把孩子娇惯了。作者似乎故意加了句,但是有些做父母的,却过分的宠爱,坚持要加菜。呵呵。大伯这次是不是又背锅了。
菲利普想的能加菜很有面子的事。所以他计划着写信让伯母给自己一份加菜。怎么说,他也是爱面子的人。虽然还是个孩子。
02 操场上的游戏
吃过早餐。开始操场溜达。然后钟声一响,大家又涌进了讲堂。大房间的教室是中低班。小教室沃森先生用,教高段班。
菲利普被分到低段班,老师叫赖斯,风趣而活波的授课风格,嗓子悦耳动听,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就下课了。
课间休息,去操场。玩逮猪游戏。开始有人模仿菲利普的奇怪奔跑方式。大家咧嘴,又是尖嗓门又是大笑,周围的人怪模怪样的学着在四周拐着跑起来。
有孩子开始绊脚,菲利普摔个正着。膝盖直接跌破了。他刚挣扎爬起来,又有人从背面猛推他一把,幸好另外一孩子顺手拉住了他。
这些孩子疯狂模仿着,乐不可支地大笑,笑得在地上打滚。
菲利普则被吓得目瞪口呆,心怦怦乱跳。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强忍住不让自己大哭。他不懂为什么大家要这样嘲弄他。
此时作者笔下的菲利普是这个样子的:头发蓬乱,衣衫凌乱,膝盖在流血……真是不能比这更糟糕的了。铃声已响,大家都回到了教室。
大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疯狂的游戏里,课堂失控的局面持续了不久。回到了教室,还有孩子仍在打量菲利普的跛脚。他只发得赶紧把脚缩进板凳后面。
03 在寝室,游戏又开始了
转战到了寝室。这个点已是上床睡觉的时间点了。一个别的寝室叫辛格的孩子,跑到了菲利普寝室,并要求要看菲利普的脚。
菲利普当然不同意。他们用刷子打他按住毛毯的手,菲利普大叫起来。他忍无可忍,给了对方一拳。
但终究势单力薄,被辛格抓住了胳膊,反拧着,并威胁菲利普自己把脚伸出来。菲利普疼得不行,只得把脚伸出来。
他们打量着这只畸形的跛脚。并说着:真恶心,模样真怪。心怀戒惧,用食指去触摸这个跛脚……
这场侵略性的闹剧,最后在沃森管理员来查房给结束了。
菲利普外暗自流泪。他感觉他的苦难开始了,生活道路上的凄风苦雨就这样来了。他突然幻想起了埃玛,还有那个早晨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温暖。
他觉得仿佛这一切都是幻觉,当他醒来,他的母亲还活着,他会是伦敦家里。
2019-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