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一种特别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就像我身边总有各种执拗的人,甚至说是奇葩,我也不奇怪。
人生总有几个知己损友,我的损友特别的多,今天说一个固执到变态的一个------rr。rr是我初中同学,那是后只能说关系融洽,平淡如水,最多的对话估计就是“物理作业写完了吗?借来学习一下”之类的话了吧。再后来我去外地都高中甚至大学,我们的交集最多的是假期间的偶遇,依旧是些客气到呕吐的话,例如“最近忙什么?”、“读书好啊!”、“有时间联系”......虚假到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认为这样算是朋友了。
真正的认识rr是我在去一个购物中心的时候,一身职业装,歪扭着的衬衣,以及领口揉虐的痕迹,诉说着他的不羁。他懒散靠着展示的电器,一边比划,一边激情的宣告,对这里用的是宣告,因为那种热情与自信是在表示着主权般。诙谐的语气总是能不经意般让人微笑,当交易成功后,我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好久,我一直站在那里,一直听着一只看着。“太就应该是做销售的,天生靠嘴就可以活得很好”这是我那时脑海中不停重复的一句话。我离开了,没有去交流,一种感觉,我们会成为朋友,而且会成为很要好的那种,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同学会是年后的老节目,有高中同学会,初中同学聚会,更有甚者还会组织小学同学会。让我们回忆那些不老的青春,回顾曾经的年少轻狂,回想时光荏苒后的成长的代价。rr坐在我左手边,他的肤色别上一次我见到的时候黑了许多,或许是阅历的积淀出了岁月的陈旧感吧,于是开始劝酒,略显憨厚的表情下,隐藏着怎样的邪恶感,能让他那样自如的串梭在人群中,挥洒酒气,交际着这些本该单纯的友谊呢?我喝着喝着笑了,笑容那么假,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是我知道。
毕业后的一段时间,我如同所有毕业生那样,假装忙碌着,假装像个大人似的,同身边的人交流着,看见了他,作为同龄中收入不菲的他,显得特别有光芒,我凑近了,想要听听不一样的生活,K歌,喝酒,肆意的挥霍,让我放下了往日的谨慎,醉酒的放空,rr也聊了开来,从中学时的初恋,到高中后的热恋,再到失恋。从开始工作的艰辛,到后来入门后的不屑。从自己到家庭,认认真真的剖析了自己,痛快的将伤痕累累的心,摆在了桌面上,这一刻,我才算是真正认识了他。
后来我们就厮混在一起了,因为他辞职了,放弃了那份在当地算是高薪的工作,选择了他需要承担后果的“自由”。 而我也开始我了我枯燥无味的工作,白班接夜班,夜班完事儿再上白班,去赚着可怜巴巴的血汗钱。我们在同一个时间中,向着不同的岔路口拐去,拐向我们不知道的未来。当然一有时间我们还是会聚在一起,我去抱怨我更年期的老板,他说一下他近期悲催的生活。
近期我也辞职了,放弃了那份貌似很多人羡慕的“高薪舒服”的工作,其实只是表面看着风光而已,低廉的劳动力和类似地主的剥削,身心备受摧残的我,彻底解放了。我拨通了rr的电话,他说:“自由了?,那过来看看哥们,我跟你说,现在我跟烤肉就差一把孜然了!”配上他憨憨的笑声,我不由自主的乐了,打了车就奔着地方去了。“抬头看,你会发现我的闪光点。”这是我下车后电话里他,说的,炙热的阳光晃着我睁不开眼,模糊中,看着一坨,对就是那一坨,在屋顶上。我费劲的爬上去了,看着晒得发黑的他,虽然他一直也不算白,失笑的说,“我去!这下连离子烫都省了吧!这太阳下,都考焦了吧。”“滚蛋!”他没好气的喊了一声“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完事儿。” 低头做事儿了,我在一边看着,看着费力干活的他,豆大的汗珠没几秒中就布满了他满脸,“汗如雨下”贴切的在他身上体现,我不由的问“你后悔辞职吗?辞掉那份风刮不着,雨打不着,太阳晒不着的月薪4、5000的工作?”他抬起头看着我,笃定的说“不后悔!”眼神中的执拗刺痛了我的眼睛。后来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我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说着:他缺的是一个机会,他还会像我第一次认识的那样有光芒,很刺眼的那种。
我用我的文字为他加油,相信他的坚持,也鼓励自己,因为我也需要为我的自由,承担责任,承担无法预知的未来。高考在即,那些还在迷茫的学子们,请慎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