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我和同事边走边聊外面的桑拿天。
她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走回去,一看那太阳的颜色就觉得奇热无比;我问,那你怎么也不带把遮阳伞?她先是漫不经心的说,我把伞放在车里了。然后,她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刚刚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
我俩你看看我,我笑笑你,都乐得直不起腰来。笑过之后,她严肃地将自己的健忘的矛头指向了生孩子时所打的无痛针。
可是,我没有打无痛针,怎么也如此健忘呢?
高考成绩一出,老师们之间自然又多了话题,其一便是之前所教学生的状况。同事提到了一个高分的名字,说是我三年前教过的学生。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所说学生的模样了,甚至那个名字我都觉得陌生无比。
好吧,同事看我如此坚定,她就怀疑自己记错信息了。我还非常确定的说,一定是她记错了。直到晚上在手机上看到那学生的照片,我突然激灵了一下,原来是他吧!
脑海里浮现出《破冰行动》中一直困扰着林耀东的问题——他肯定自己见过赵嘉良,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我们也和主人公一样了——同样健忘!
晚上,我和母亲视频聊天。话到嘴边,我却一点想不起来要和母亲说什么了。母亲说,不着急不着急,想起来再说。终于在挂电话的那一刻,我想了起来——何时给大侄女过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