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 天沉沉 闷的发慌 窗外仍旧是雨嘀嗒在广告棚上 没什么 就是睡不着 回忆起自己遇到的故事
人的一生都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 有的人只为给你上一课 便转身离开 有的人 却可以让你铭记一辈子
曾经面对过一个一日三餐以酒为重点的人 在他附近 连同老人 中年人 青年人 都有爱喝酒的嗜好
爱喝酒的人通常都有这个习惯 清醒的时候 话不投机半句多 什么关爱 照顾 都是狗屁 可是 当喝了酒的时候 却有极强的口头表达欲望 想到什么说什么 稍微周围的人没有顺他的意 他会自怨 把怒气憋到心里 再通过极端的方式发泄出来 甚至会说一些令你心寒的话 你会害怕下一秒 他不知道有什么举动 会伤害你 不顾一切 哪怕是伤害自己 也要发泄出来
爱喝酒的人 通常喝了酒 都会有断片的记忆 潜意识里 连同事情的缘由或者前因后果都不愿想起 或者记忆编排的顺序颠倒 他们只记得他们委屈的部分 同样的部分 一百次当五十次说 一百次 说过要改 发誓要改 到底大环境都是一剂良好的催化剂 可以把人顺势推舟 说好了不喝的 又举起了酒杯
曾经过过一种胆战心惊的日子 好多个日日夜夜一睡醒 就会在心里害怕一个完好的整体会支离破碎 当然 无关生死 却让人心生畏惧
有次在一本杂志里看过一个学者批判中国文化 酒桌礼仪也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陋习之一 因为他们习惯 一坐在一起 就是喝 干杯 再来一杯 哪怕明明走的已经是猫步了 还是举起杯 没事 干了它 这就是所谓重情重义 可我觉得恶心 甚至如今只要在公交车上或者公共场合碰到一个喝了很多酒的人 只要闻到那股味道 我都想吐
好多事端的缘由 大概都是因为酒而引起的吧
那时候我期盼 这个社会 所有生产酒的地方 都要倒闭 那该多好 可如今想起来 的确幼稚 改变不了世界 也只能调整自己的心态吧
如果一个人 连同钱这个要花费人力物力脑力体力才能赚来的东西 却连自己基本的立场 基本的忍耐力都坚持不了 那么 再好又怎样
大概是上一辈的人过惯了苦日子 都希望下一辈过得好 他们只知道 什么是好 什么是不好 却不知道 对方需不需要 这是最痛苦的事情
不对 说不上是痛苦 只是难受 难受别人不懂你 无法用只言片语表达心里的滋味 就是有那么一刻 你也想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不要起来
到最后自己都犹豫不决 再努力下去 会不会再再是重蹈覆辙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 有意义吗 我宁愿笑着流泪 也不要哭着说后悔
而那段重蹈覆辙的时光中 包含了最深沉的爱 泪水 愤恨 痛苦 压抑 逃离 当生活里出现了一点点正能量的时候 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很想延续下去 可是你敌不过现实
或许是生命中某件事让你大彻大悟 又或者出现了一位幸运之神 你拥有了顽强的意志 去改变自己
那段时间 我看着他改变 好多个瞬间 我会转过身掉眼泪 我发誓这辈子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加倍对他好 他就像丢了魂魄一样 有气无力 半句话不说 仿佛就是只有半条命了 我没有看过戒毒所的人 但看着一个戒酒的人 心里很疼 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你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吗 说你要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吗
那时候 他微醉偏醒 我一次一次跟他说 会给你送酒的人 大概只有两种 一是阿谀奉承 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求于你的人 二是敬佩你的人
只有第三种 会骂你的 便是亲人 为什么对于亲近的人 总是不理解呢
那些爱喝酒的人 你们知道吗
喝酒后 你只活在你的世界里 当你在外奔波的时候 爱你的人会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害怕失去 害怕久而久之酒精在体内排不出而突然酒精中毒 因为这样的例子太多
你们知道吗 当你回家澡都没洗在床上吐得满地都是 是谁给你收拾残局
当你七拐八拐走上楼梯却踏错脚而大摔一跤的时候是谁扶起你
当你冲着别人发泄你的不甘的时候 别人没有义务当你的出气包
当你最疼爱的人因你而受伤出了事你压根儿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 你知道对方心里有多难受
当有一天你的能力你的经济基础攀上去的时候 是否自己的文化修养也要跟着攀上去 而不要一味地原地踏步
因为当你努力的同时 别人也在努力配合你 追随你的脚步
这样 才是 共同进步
什么是爱 大概是 你想因为对方而变得更优秀 对方也愿意为了你 有所改变 心甘情愿 做出改变
若有一天 你喝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我不会去扶你
只希望你清醒的时候 仍旧还记得 你曾经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