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红豆把小楼的药熬好后,刘舸就把红豆叫到了书房,两个护卫大哥也在,一人站在刘舸身旁,一人在桌前做记录。
一进门红豆便冲刘舸跪下哭到“大人,草民知错,任大人责罚。”
“错在哪儿了,说来听听。”
她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我不该觊觎大人,在大人东西里放药。”
“你放的什么药?”
“就是……那种药。”
“那种药是什么药?”
“媚……媚药。”
“谁给你的?”
“我自己买的。”
“在哪家药铺?多少钱?”
“这……”她只记得这城里的“和济堂”,“和济堂,好像是十文。”
“第一,和济堂从不卖媚药。第二,十文钱买不到媚药。”
红豆已不再回答,只一味哭着说“不知道。”
“行了。我本已将点心倒出窗外,可小楼还是吃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他说是红豆妹妹做的不能浪费了你的心意。你害他至此,还不说实话!”他难得大声呵斥。
“我……我不知道给我药的是谁,他们和之前袭击我们的人是一伙,都蒙着脸穿着黑衣服。”
“他们怎么找上你的?从头说。”
“我确实是准备出嫁了,可是出嫁前一天他们冲进家里劫走了我和弟弟,他们蒙着我们的眼睛,带我们到一个地方,让一个婆婆教我,我做不好就打我弟弟,可我弟弟才三岁啊!”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哭。“一个月以后,他们给我这药,教我怎么用,叫我找机会引诱您,还说路上如遇匪徒要拼命保护你,那是他们的人,不会有危险,谁知道竟然换成了小楼哥。”
“那婆婆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不叫什么,长得瘦瘦高高的,凶巴巴的,50多岁的样子。”
“脸上有没有痣或别的什么印记?”
“脸上没有,不过脖子上有一排的三颗痣。”
“那地方房屋样式是怎样的?”
“嗯~我没出过屋,出门就要被蒙上眼睛,只知道里面墙是砖墙,虽然没什么装饰,但是看起来是挺不错的房子,而且很大。院子里弯弯绕绕有好长一段石板路。”
“有我们住的这里大吗?”
“比这里还大呢。”
“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
“似乎有很多人在操练什么,有喊叫的声音。”
“他们有没有说要怎样才会放你弟弟?”
“说是如果我成功成了您的侍妾就放。”
那估计是哄人的,那种事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根本目的,有人心虚害怕了,而且早有准备。
“今天起你就在我屋里睡。明天乞巧节,我们一起出去一趟。”
“那大人您?”
“我住书房。放心,我会尽快救回你弟弟的。还有,不要叫我‘大人’,还是继续叫我‘哥哥’吧。”
第二天,刘舸一边派人去红豆家暗查了她话的真伪。一边和红豆一起逛街,买了些首饰,胭脂水粉,给她量身定制了三套昂贵漂亮的新衣裳。
开封,圭月照常工作完准备回去,走在路上,却遇到同届在御史台为官的青柯山学子。“圭月,你可知刘舸出大事了!”
这名字烫得他心一颤。“有邢州官员匿名举报他强抢百姓新娘。”
听到如此荒唐的举报,他放下心来一笑“怎么可能?不是弄错了就是诬陷。”
“你怎么这么信他?我看他那花花公子样,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连刘侍郎都在为他奔走活动了。”
众人真是对他有诸多误解,就连刘大人也不甚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