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现世安稳,也会因为某个人,突然想要奋不顾身—夏目漱石
网上买的夏目漱石前期三部曲到了,虽然说效率很高,但是书籍质量有点差,明显看出来有点粗制滥造的意思。至于是运输途中造成的还是别的原因不太清楚,不清楚的部分再说就属于揣测,而揣测便带有自身主观意识,不太合适,故而放下不论。
再现世安稳,也会想要奋不顾身。这属于是追求,而追求这种东西,说出来会显得搞笑,因为大家都在搞钱,你在这儿搞情怀,不过仔细想来,啥时候钱就成了衡量一件事儿值与不值的唯一尺度了?这个时间节点倒是没有想到过。
老样子,这本书还没开始看,先在这儿随便写写,而在这写的过程当中可能会跑题,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本就是借着一个标题在随便打发下时间。
先前我还觉得说这样子写随笔有没有什么具体用处,然后写着写着就有了答案,答案就是写随笔不需要顾虑,故而可以随心所欲,而想要随心所欲在多数时间多数场景中是难以维系的,因而也就有了写字这么一个解答方式,类似的方式例如跑步,但后者还需要考虑天气问题以及自身膝盖的问题。
就比如说我在两年前就特别喜欢跑步,一天十公里不间断跑了四五个月吧,后边带给我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第一,十公里没办法满足我,第二,膝盖开始出现了些小状况。
因着这两个原因,渐渐把跑步搁置了起来,而近期重新又开始跑步,原因在于膝盖不疼了,还有就是准备跑个半程马拉松。
而因着这个目的,故而也就选择性的将膝盖之前疼过这么一个事实按下去。也就是说:灾难前后,遗忘始终占据主导地位。
当然我把膝盖受伤比做灾难属于强词夺理,有点牵强。但是不妨碍阐述自己想要阐述的观点,会存在着夸大的成分,却不会影响观点本身。
遗忘不单单是在灾难前后占据主导,在平淡的每天当中,琐碎的日常里,遗忘同样占据着绝对的主动。不然也不会有这样那样的纪念日不是?细细想来,遗忘同告别一般无二。而想要摒弃遗忘这点则又属于强求,强求不得,镜花水月罢了。
选择将一些日子,一些旧日的痕迹记录下来首先就是同遗忘这一客观事实做番无用的争斗,而这无用的争斗仅仅只是相对于结果而言,对于过程来说,并非无用。当下记录下来的部分属于当下的同时,同样隶属于过去和将来的范畴内,故而可以这样做个解释。记录下来的部分可以长存。至于存在的期限取决于载体。这样想想,只有刻在石头上的字迹才真正算得上未曾被遗忘的部分了吧。
想到看三体时,在地球行将灭亡时,地球博物馆选择的那些留下来的部分,并非是各种文学名著而是简单的象形图案之类的居多,也就是说脱离了环境之后的部分,可能并不能为他人所了解,更何况还有一点不得不去说的,她人也不见得愿意去了解。
故而记录只是对自己的负责,至于有无用处,答案是肯定的。向内寻找答案好过于向外寻找答案。有点心学方面的意思。
王守仁在格物致知以后是知行合一,后边的事迹就不必说了。曾国藩是心学的忠实拥趸,自然适用性实用性强的部分还是需要学习的。至于像道德准绳这部分可以用来要求自己,要求他人并无实际意义,故而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看着。
相较而言,做一个旁观者要比做一个经历者自在。可问题在于做旁观者又存在着弊端,仔细想想还不如做一个经历者,虽然说会麻烦,但真实性要优于前者。
现世安稳,为某个人而奋不顾身。某个人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不具体。这和作品里的人物相似度极高,但却不能直接套入,倘使这般做了,便会存在一个问题,太抽象,而抽象的部分最容易使人产生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是不可取的。
故而只好将某个人换做一个具体的对象,implement一个具体的接口成为一个实例,且不论是张三还是王二,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到了实例部分,已然变得具体,至于具体的到底是谁,并不重要。
夏目漱石前期三部曲,三四郎,门,从此以后。
可以这么说,一个人的作品表达出来的观念和其方式的境遇有关,这点无从辩驳,因为是事实,作品本身就是作者自身想法的一个具体实现,至于说归类到哪个部分也就没了强求的必要了。
The end
11月6日13:0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