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大娘这么问我,一定是我没去之前听到老姨她们说姨姥家的事情了。
大娘老太太聪明,当时没问怎么回事儿?这是打电话和我唠嗑问我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啊!是那么回事儿呀?你二舅他们忙,能干动活做点饭不是啥大事儿,自己过不得做饭吃吗?”大娘说这是知情话。
“谁说不是呢?我老姨二姨还说我姨姥呢?你没问问她们哪个在家不做饭?我老姨俩闺女结婚都回家吃饭,哪个不是吃现成的呀?我二姨更是,儿媳妇早晨出去就是一天,不黑不回家,你没问问我二姨哪顿饭她没做?到哪都说我姨姥做饭,就好像我姨姥遭多大的罪似的?也不知道她们俩是怎么滴啦?不知道我姨姥把她们家的哪个孩子抱扔苦井里了?”我和大娘说的是实话。事实就是这样的,不用虚构也不用舔佐料。
“我听她们说呀也没敢问,我和你姨姥没结婚,姑娘的时候我俩就认识。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公社的被服社干活。你姨姥会裁剪,我会缝纫机。那个时候你姨姥给我讲课,怎么裁剪怎么做活。你姨姥那是真正的师傅,那手活计无人能敌,所有人都佩服她,后来她嫁给你姨夫姥爷了,你姨夫姥爷那是年轻的领导干部呀!谁不羡慕呀?听她们一说我还以为这个老太太晚年多不好呢?……”大娘不说这些我还真不知道,因为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听姨姥说起过。
姨姥那个老太太嘴特别好,从来不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话,这也是我特别喜欢她的一个原因。
因为我讨厌说三道四的人,可能也是我在性格上和姨姥有像的地方。
要不说,不能听别人说话。好人可能说事实,赖人只能歪曲事实。
大娘虽然没说二姨她们说啥了,但是这话直接就能说明问题了吧?
“大娘,别听她们瞎说八道滴,她们那说话没有准。”
“唉!你姐真是有点欠火候呀!你说你姨姥死了人家你二舅特意让她告诉意一声,她都没有告诉。”
“大娘你咋知道的呢?”
“昨天你没来的时候,她们几个唠嗑我坐旁边听着了呗!那你姐可不对呀!你姐在你姨姥家待多少年?再说你爸没有了你姨姥家的那几个舅舅可都来了呀!”你看大娘这记忆力多好?老爸去世这些人回农村都去她家了,她都记得。
也确实是呀!老爸去世老姨家的姨姨舅舅们都到场了。
“大娘这是你听到她们唠嗑了,你知道了吧?我姐那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货,你说知道的是我姐没告诉我老弟,不知道的是不是得生我弟弟的气?就这样不知道三多俩少的货,也不知道那脑袋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啥?我爸去世的时候他们都到场了不说,我爸有病住院,他们也都一次又一次的去医院看我爸,你说别人不知道我姐不知道吗?你说我姨姥去世了,别说我二舅还特意让她告诉我老弟,就是我二舅不告诉她,她是不是都得打电话告诉我老弟一声?”我真是气死了,哪有这样给自己家人和亲属之间制造误会的吧?
“那可不是咋的。以前我真不知道你姐这样,这一回一回的出事儿我是看出来了,你姐看问题眼光短浅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看大娘说实话了吧?大娘这老人精,几次就看出来事情都和谁有关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