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的五爱大老板,在一场饭局之后自杀了》
知情的人跟我说,老哥离婚成功了,前妻啥都没要,都不懂离婚能敲对方一笔竹杠。谈判的时候,人家问她要多少?要几个档口?要多少钱?她比比划划,翻译过来是:“我只要我儿子。”
当时,儿子正坐在哑妈对面,听她这么一说,眼圈倒先红了。他站起来,仰起那张黑包公一样的脸,眼皮不停地眨,嘴巴两边鼓起老高,像被塞进了两颗大核桃。等他把头撂下,眼里的红和那一汪泪都没有了,嘴巴也不鼓了,竟还微微笑了。他走过去扶了自己的哑妈,说道:“我要我妈。”
之后,他又对自己爹说:“当初你能白手起家,我也能,我能了以后,我绝不当你(像你那样),我不能,我也不当你!”
老哥当时就背过身去,后背上的小罗锅背着,头却昂得高高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后来,他让人给这对母子送了一笔钱,具体数目我们不知。
都说这年头,爹亲娘亲都不如人民币亲,钱揣自己兜里才最踏实,其他都是假的。在五爱街,很多人都说哑巴小红傻,“不要钱,还只要我儿?要不要那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嘛”。还有人说,她儿子跟她一样傻,“他爹那么大的家业,全便宜小狐狸精了”。
李翠得偿所愿,五爱街里很多小姑娘都对这事津津乐道,说她有手腕,“咱当女人就得当李翠这样的,人也要,钱也要”。
之后,多少人再见李翠都仰着头,看她跟看活菩萨一样。
《她以为的爱情,被婆家人算计得明明白白》
杨名说,她原先认为爱情和婚姻都是神圣的,是不可被物化的,是给予也是毫无保留。但之前的经历以及后来的相亲,让她发现不止爱情和婚姻,甚至连她自己这么个活生生的人也像个货物一般,“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
我被问住了,说这问题有些高深,我回答不了。杨名低头笑笑,将目光调向窗外,说知道家人为什么想把她再嫁出去,“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嫁出去了就算是有了着落。其实依我看,多少女人虽然嫁了出去,日子反而过得更没着没落。”
电话那头的杨名仿佛能看见的我心思似的,她说:“姐,女人有时候就是太想要一个稳妥的归宿了,人太想要一样东西往往会得不到,或者为其所伤。”
《把她推向死亡的无性婚姻》
女人嫁人时候,无一例外都是想要有个家,没想到这一嫁人,不但原先的家没了,后成的家如果不拿她当自己人,她反倒成了再也没有家的孤魂野鬼了。
《争当村官的千万富翁,被自家人出卖了》
老韩一仰脖干了杯中酒,几盅过后就有些上头,脸都红了。最终,他取消了开新车回村嘚瑟的计划,还跟我说买车后悔了,感觉有些没必要。
“啥有必要没必要的。”我说,“买都买了,你就当开它出去装大象了。你也知道,这世道眼皮子浅的人多,这是你的名片,也是你的行头,开这车出去,那也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牛X。”
《五爱市场里,那个被逼婚的“贾宝玉”死了》
我几乎是求他了,问他为什么不肯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志勇说:“我不会欺骗我自己,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我不会强迫自己去喜欢,我不想强迫自己去过跟别人一样的生活。别人都凑和我就得凑和吗?人活得够苦的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把她放在身边,害了我自己一辈子,也害了她一辈子。”
我几乎喊了起来:“你不说谁知道?她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你骗骗我,我骗骗你,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一辈子很容易就过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