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说,世界上有太多的道理,有太多人说太多的话,自圆其说,自有其道理。有人将之奉为真理,对其他的言语嗤之以鼻,独尊儒术的年代里,百家争鸣是为罪过,然人必有其局限性,言语亦是如此。对别人的话语尽信之,并视之为处世真理,那又将自己置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