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The water in a vessel is sparkling; the water in the sea is dark.
The small truth has words that are clear; the great truth has great silence.
冯唐版:
罐子里的水灿烂
大海里的水暗淡
小常识能说清楚
大正见沉默望天
郑振铎版:
杯中的水是光辉的;海中的水却是黑色的。
小理可以用文字来说清楚,大理却只有沉默。
我的翻译:
杯中水清,海中水浊。小理易明,大理希声。
sparkling
1.闪烁的;闪耀的shining and flashing with light
2.起泡的containing bubbles of gas
3.妙趣横生的interesting and amusing
4.出色的;上乘的excellent; of very good quality
我知道sparkling是“闪闪”或者“发泡的”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把The water in a vessel is sparkling翻译成了“杯中水清”,无他,只因和后半句对起来感觉工整。看了sparkling具体意思之后,越发觉得翻译成“清”好,符合其第四个意思:出色的,上乘的。不然一杯水,平淡无奇,怎么可能放在被子里还闪闪发亮?除非是在阳光下的透明杯子里。但是原文也没说是glass啊,反而随意地用vessel,就是说随意的容器。那么,如果在陶瓷杯里呢?还怎么看到“闪烁”?但是,如果水质很清,从品质上来说不就是“good quality”吗?
至于第二句,看到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道德经》中的“大音希声”。此处truth,不是“真相”而是“真理”,即如郑老的翻译“小理”“大理”。“大”“小”对比,“大”有不同。有时候觉得很有意思,年轻的时候,总是要争个对错,以为自己能说清所有的道理;可是,随着年龄渐长,越发觉得,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所有的学科或是其他什么,等到了最高处,其实都有共通之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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