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化》第65章:盗墓惊变

一、地宫迷踪

夜如墨泼,重云似铁,压得城郊外的古陵山连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风沿着陡峭的山脊呼啸而过,如鬼哭狼嚎一般,在这荒凉的乱葬岗上显得格外刺耳。

老九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回头瞪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几个汉子:“都机灵点,今晚这趟买卖可不能出半点纰漏,谁坏了规矩,爷我第一个宰了他!”

几个盗墓的手下被吓得连忙点头,急促的呼吸在冰冷的夜色中清晰可闻。最年轻的小六握着锈迹斑驳的洛阳铲,声音有些颤抖:“九爷,听人说这墓主可不是善茬啊,好像和那什么……宗门祖师婉妗有关?”

“闭嘴!”老九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听途说的玩意儿,哪能当真?就算是婉妗又如何,管她什么仙门祖师,今晚也得给爷吐出点值钱货!”

小六心里虽仍打鼓,却不敢再多言半句,颤巍巍地跟在队伍中,朝黑暗中那个传闻中的古陵入口靠近。

陵墓入口藏在荆棘密布的荒草间,斑驳的石门透着森冷,像一头巨兽的口,随时准备吞下所有胆敢踏入的贼人。老九举起风灯,那微弱的火光将墓门照亮了一小片,但在风中晃荡不停,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开门!”老九低吼一声。

几个手下立刻忙活起来,铁锤和撬棍齐上,厚重的墓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地被推开。潮湿的冷气从地宫深处呼啸而出,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腐朽气息,让所有人瞬间皱起了眉头。

墓道内黑暗幽深,石壁上刻满了岁月侵蚀留下的印痕,时不时还能看到些模糊的符咒和诡异的壁画。风灯的光芒微弱,投射在壁画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人影仿佛随时都会从墙上挣脱出来一般,让人背脊阵阵发凉。

“九爷,这地方阴得慌啊,要不咱们……”身后的手下语带颤音,眼中满是惊恐。

老九不耐烦地冷笑:“少废话!踏进来了还能后退?赶紧给我找主墓室,拿到东西,咱们立马撤!”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墓室深处摸去,脚下厚厚的灰尘随着步伐扬起,呛得人直想咳嗽,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惊动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狭长的墓道越往深处走,空间便越逼仄,四壁似乎随时都会合拢,将他们永远封在黑暗之中。

终于,队伍在一间墓室门前停下,老九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兴奋,抬手示意手下推开石门。众人使劲浑身解数,将门缓缓推开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墓室中央摆着一具雕花华美的巨大棺椁,幽黑的棺木上缠绕着细密的金色纹路,花纹极尽精巧繁复之能事,令人震撼。而就在棺椁两侧,还摆放着无数的陪葬玉器和珍贵的瓷器,让众人呼吸急促起来。

“发财了!”老九再也掩不住兴奋,大步上前,“撬开它!”

几个手下顿时动了起来,撬棍的金属声和木头碎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震得人心头狂跳。棺盖刚一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便直冲鼻腔,让人几乎要当场呕吐。

“这里头怎么没尸骨?”小六手中的风灯照进去,喃喃道。

棺椁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卷泛黄的绢布静静躺在那里。老九伸手一把抓过,迫不及待地展开看去,却忽然脸色剧变,双眼骤然瞪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这……这是……宗门祖师婉妗亲手书写的罪证!”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其他盗墓者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彼此相望,眼中充满了恐惧与震惊。

然而,还未等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墓室的暗处突然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既然发现了,就都别走了吧……”

老九心头顿时一沉,回头望去,只见墓室两侧的暗门骤然打开,一群手持兵刃的宗门暗卫从黑暗中鱼贯而出,杀气腾腾地朝着他们包抄而来。

“九爷,我们被包围了!”小六惊叫起来。

老九狠狠地咬了咬牙,低声咒骂:“妈的,宗门竟然早有准备,这是把咱们往死路上逼啊!”

墓室中灯光摇曳不定,气氛陡然剑拔弩张,盗墓者和宗门暗卫之间,瞬间进入了一触即发的僵局之中。

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一夜,注定无法善了。

二、惊天秘卷

老九稳了稳呼吸,将手中那卷陈旧的黄绢缓缓打开,昏黄的风灯下,密密麻麻的朱砂小字顿时映入眼帘,宛如凝固的鲜血,刺目惊心。

绢布触手微凉,笔迹遒劲锐利,字字锋芒毕露,仿佛诉说着一个尘封已久、惨烈至极的秘密。老九瞳孔骤缩,手指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脸色越发阴沉难看。

“九爷,到底写的啥?你倒是吱一声啊!”身旁的小六早已按捺不住,探头过去,满眼都是贪婪与恐惧交织的光。

老九喉咙动了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宗门祖师婉妗,亲笔留下的诛杀名单。”

“什么!”周围的几个盗墓者闻言顿时脸色惨白,纷纷凑过来,惊恐地看向那卷黄绢。

老九指尖缓缓移动,众人目光随之落下,绢布上的每个字都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他们心底。那上面详细记载了数十名宗门内部人物的姓名、职位和具体罪行,每个人名的后面,都用鲜红的朱砂勾勒出简短而冰冷的字眼:“诛杀”、“绝蔓”、“永不入轮回”。

“这……这是真的?宗门祖师竟然干过这种事?”小六喃喃自语,眼中难以置信。

“废话!这上面盖着婉妗自己的印玺,想造假都难!”老九低吼一声,语气掩饰不住的惶恐与焦虑。

风灯的火苗微微颤抖,映得众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墓室中死一般沉寂,众人各怀心思,暗潮汹涌。

沉默许久,一名年纪稍长的盗墓者忍不住开口:“九爷,这东西……咱们还是赶紧扔了吧。这种宗门密卷,谁沾手谁倒霉。”

“放屁!”老九狠狠瞪了一眼,“这是证据,懂吗?是能翻天的证据!宗门表面上道貌岸然、慈悲为怀,背地里却搞这种杀人灭口的勾当!咱们要是把这东西捅出去,别说宗门,就是天庭,也得震动!”

“可九爷,这种事咱们掺和不起啊!”小六低声道,满脸畏惧。

老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语气决绝:“掺不掺和,已经由不得咱们了。反正咱们盗墓吃的是刀尖上的饭,难道还怕再多一条罪名不成?如今这铁证如山,倒不如卖个人情,捅出去换条活路!”

众人听得心神震荡,一时竟无人敢再吱声。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墓室外传来了阵阵异动声,似乎有什么人正在快速接近。

“糟糕,有人来了!”小六神情惊惧,低声示警。

老九迅速收起黄绢,沉声道:“来不及多想了,赶紧撤!”

然而,他们还未来得及行动,墓室两侧的暗门突然轰然开启,一阵阴风呼啸而过,十几名黑衣暗卫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剑,鱼贯而入,迅速将众人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面罩遮脸,只有一双森冷如刀的眼睛盯着老九手中的秘卷,冷冷道:“看来你们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今晚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盗墓者们顿时脸色惨白,手中的短刀、洛阳铲纷纷举起,神情紧绷,浑身都在颤抖。老九强作镇定,怒声质问:“宗门竟然在墓中设伏,难道早就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暗卫头领冷笑一声:“你们以为宗门是什么地方?祖师留下的证据,我们岂能不防?只可惜,你们太过愚蠢,竟然还敢闯进来!”

老九咬紧牙关,双目怒视:“兄弟们,咱们今天不拼命,只怕都得死在这里!”

盗墓者们惊恐之中迸发出几分血性,挥舞着兵器与暗卫厮杀在一起。刹那间,墓室内寒光闪动,杀气如潮,惨叫与兵刃相交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地宫。

小六趁着混乱之际,死死抱着秘卷在地上翻滚躲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出去,把这东西送出去!”

战斗激烈而惨烈,老九浑身是血,依旧疯狂地挥刀迎战,嘴里不停地吼着:“小六,带东西跑!”

“可是九爷你……”

“废话!再不跑就都得死!”

小六咬牙切齿,眼眶通红,趁着乱战滚向墓室边缘,趴着身子拼命朝墓门方向爬去。

背后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小六的手指被尖锐的石子划破,鲜血淋漓,却丝毫不敢停顿。他清楚,今晚发现的这个秘密,足以掀起一场波及整个宗门乃至天庭的滔天巨浪,一旦扩散出去,局势将彻底无法收拾。

而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活着把这卷秘卷带出去,让整个天下看到宗门所谓慈悲下的真实面目!

墓室外的甬道近在咫尺,小六用尽全力爬了出去,身后的战斗声逐渐远去,他艰难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墓室,眼中涌起刻骨的恐惧与坚定:“宗门,这次我看你们怎么翻身!”

三、暗卫突袭

墓室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老九与众盗墓者被重重包围,黑衣暗卫们如从地底钻出的幽灵,手中长剑在昏黄的风灯映照下寒芒毕露。为首之人面罩之下的眼神如毒蛇般阴冷,锐利而阴狠地盯着盗墓者们,轻轻抬手一挥,暗卫们便齐齐向前一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犹如催命的战鼓,令盗墓者们不由得全身一震。

老九脸色阴沉,手中紧握着短刀,背靠冰凉的墓室墙壁,咬牙切齿地说道:“宗门果然阴险,这墓中设伏,原来就是在等我们送死!”

暗卫头领冷冷一笑:“要怪,只怪你们自己多事。既然发现了不该看的东西,今晚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老九目光阴狠,扫了一圈身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手下们,猛地大吼道:“兄弟们,拼了!留在这只有死路一条,冲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本能地抬起手中的兵器,但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小六咽了口唾沫,浑身颤抖得厉害,他从未见过如此阵势,腿都快软了,手中还死死攥着那卷致命的黄绢。

暗卫头领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手掌轻轻一挥:“动手,格杀勿论!”

一瞬间,暗卫们如一股黑色潮水般扑向盗墓者们,长剑挥动,刹那之间,墓室里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惨叫声不断。

“拼了!拼了!”老九怒吼着挥刀格挡,刀锋与剑刃撞击发出刺耳的铿锵声,他手臂被震得生疼,却不敢松懈半分。

黑暗中,剑光交织,盗墓者们陷入绝望的搏斗之中。暗卫们训练有素,出手狠辣,几乎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夹杂着恐惧与疯狂的气息。

小六被这混乱的局势吓得目瞪口呆,根本不敢挪动半步,眼睁睁看着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他喘息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双手仍然死死攥着那卷能够掀起惊天波澜的秘卷。

“滚开!”老九一刀砍翻了一名暗卫,肩头却同时被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身形,嘶哑地吼道:“小六,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小六被老九的吼声惊醒,心跳狂飙,他猛地回过神来,眼底燃起了一丝求生的火焰,立刻转身朝着墓室外逃去。

暗卫头领见状眼神一凛,厉声道:“别让他跑了,那卷绢帛绝不能流出去!”

数名暗卫迅速分出,朝小六追了过去。老九看到这一幕,心知大势已去,却依旧奋力挥刀阻拦剩余的暗卫:“都给老子留下!”

墓室内搏斗更加激烈,刀剑交击之声如同死亡乐章般凄厉刺耳,地面上已满是鲜血与尸体,血腥味熏得人头脑发晕。

小六拼命向甬道奔去,耳边传来暗卫沉稳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敢回,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跳如擂鼓般猛烈。

“站住!”暗卫的声音冰冷而狠厉,一把长剑朝小六背后狠辣地刺出。

小六拼命一个翻滚,险险躲过了致命一击。他跌倒在地,手中的秘卷差点脱手飞出。他迅速将秘卷揣回怀中,挣扎着起身继续狂奔。

身后的暗卫杀气腾腾,穷追不舍,长剑擦着墙壁迸发出火花,小六喘着粗气,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不断回响:“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就在小六几乎绝望之际,前方墓道口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月光,他双眼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用尽全力向出口冲去。

“小杂种,站住!”身后的暗卫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小六的背心。

小六只感觉背后阴风袭来,本能地侧身一躲,剑锋擦着他肩膀而过,带起一道血花。他强忍剧痛,猛地向前一扑,滚出了墓道,跌进了外面荒凉的草丛中。

身后,暗卫们停在了墓道出口处,阴冷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懊恼与愤怒。月光冰冷而清晰地照在小六脸上,他大口喘息着,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战栗,但却无法阻挡内心涌起的一丝狂喜。

“我……我出来了……我还活着!”小六挣扎着爬起身,抱紧怀中的秘卷,踉跄着向远处狂奔。

他知道,这场战斗虽已结束,但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宗门的铁证如山,只要流传出去,舆论将掀起无法想象的滔天巨浪,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宗门人物,必将被推上风口浪尖,永远无法翻身。

想到这里,小六脚步更加坚定,他要让这卷秘卷成为刺穿宗门虚伪面具的利剑,将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彻底曝光在世人眼前!

四、惊险逃脱

惨烈搏杀的声音渐渐被甬道内回荡的呼喊所掩盖,凌乱的脚步和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此起彼伏。小六抱紧怀中的秘卷,像一头受惊的小兽般拼命向外奔逃,四周黑暗如墨,墓道冰凉的空气如利刃般割着他的脸庞,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身后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的丧钟,紧追不舍的暗卫们杀意如潮,数道冰冷的剑气几次从身侧擦过,激起火花飞溅,小六险些被绊倒在地。他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妈的,绝对不能死在这鬼地方!”小六心里疯狂地吼着,双腿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但他丝毫不敢停下,拼了命向出口处冲刺。

前方隐约透出一丝苍白的月光,像是地狱尽头的救赎之光,小六眼底迸发出最后一丝力量,身体如脱弦之箭般疾冲而去。

“拦住他!千万别让他逃出去!”暗卫头领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墓道中,手中长剑锋利得闪着幽冷寒光,杀意凛然。

几名暗卫身法矫健,如鬼魅般穿梭在甬道之中,剑尖直取小六后心。小六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向旁边一滚,利刃擦着衣服飞过,衣襟瞬间撕裂,皮肉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嘶——”剧烈的疼痛让小六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一阵阵发黑,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半个身体。然而剧痛反倒让他更加清醒,他迅速爬起身,双眼充血地瞪着前方的墓道口:“老子今天说什么都要活着出去!”

就在这时,身后一名暗卫已经逼近,小六能感受到对方森冷的呼吸贴近耳边。他猛地转身,双眼赤红,拼尽全力将手中的洛阳铲狠狠砸向那名暗卫的脑袋:“给我去死!”

暗卫猝不及防,头部重重被砸了一记,顿时鲜血飞溅,身形踉跄,摔倒在地。趁着这一瞬间的间隙,小六再次向出口狂奔,甬道外的月光逐渐清晰,他心跳如雷,胸口像是要炸开一样,连喘息都变成了奢侈。

出口近在咫尺,身后却传来了暗卫头领焦急的怒喝:“快拦住他!那东西绝不能泄露出去!”

数道剑光齐齐破空,凌厉的杀机锁定了小六的后背,他仿佛感受到死亡冰冷的手掌已经搭上肩头,下意识地一个纵跃,向前扑倒在地,硬生生滚出了墓道出口。

“砰!”小六重重摔在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模糊,剧烈的撞击令他口鼻溢出鲜血,但他根本不敢停顿半刻,挣扎着爬起身,踉跄着向远处的树林跑去。

墓道出口处,暗卫头领带人追了出来,但看到外面空旷的山野,神色骤然阴沉下来,握紧了手中长剑,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居然还是让他逃了……这下,麻烦大了!”

树林间枝叶杂乱,小六脚步踉跄,树枝荆棘划破皮肤,身上的伤口更是火辣辣地痛,但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信念——这份足以掀翻宗门的铁证,一定要让世人看到。

夜风吹拂着树林,叶片沙沙作响,如同幽灵的低语。小六找了处隐秘的草丛,重重地坐了下来,喘息着检查怀中的秘卷,那卷绢帛早已被鲜血染红一角,血迹与朱砂字迹交织在一起,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小六颤抖着手打开绢布,再次确认了一遍上面的内容,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毅:“宗门,这回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遮掩住这滔天的罪孽!”

他小心翼翼地将秘卷揣回怀里,强忍剧痛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向着城镇方向走去。

此刻,他的心里清楚,这场看似简单的盗墓行动,已然引爆了一颗巨大的舆论炸弹,一旦秘卷曝光出去,那宗门数百年来树立的神圣光环,将会在瞬间被彻底摧毁,信徒们多年来虔诚的信仰,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月色幽冷,小六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但他知道,这一夜的惊险逃亡,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微弱序幕,更大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帷幕。

五、消息外泄

黎明的微光从云层中透出一丝惨白,城镇逐渐从沉睡中苏醒。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街市上的铺子陆续打开了木门,传来一阵阵吱呀的声响。街头巷尾,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看似平常,但一场足以颠覆整个宗门的舆论风暴,已然悄无声息地席卷而来。

城郊一处简陋的客栈内,小六紧锁房门,身形瘫坐在破旧的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上下布满伤痕。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过门窗,确定没有异常后,才缓缓掏出怀中那卷珍贵而致命的黄绢。

小心翼翼地展开秘卷,小六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经过一夜的惊险逃亡,这卷绢帛已染上斑驳的血迹,隐约中似乎更增添了几分狰狞与诡谲。

房门忽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小六猛地一惊,立刻将绢布收起,拔出腰间短刀警觉地站起身:“谁?”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别紧张,我是老吴。”

小六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保持戒备,小心打开一道门缝,确认来人确实是熟悉的线人吴老汉后,这才侧身将他放了进来。

“怎么回事,小六?昨晚的事,听说动静闹得很大啊!”吴老汉警觉地环视了一圈屋内,小声询问。

小六咽了口唾沫,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吴叔,这回可闹大了,我手里拿到了宗门祖师婉妗的亲笔秘卷,上头清清楚楚记着诛杀宗门弟子的罪证。”

吴老汉脸色一变,声音顿时低得更加难以察觉:“你说什么?真是婉妗亲笔写的?!”

“千真万确,昨晚宗门暗卫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就是为了抢回这个。”小六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异常坚定,“这东西绝对不能就这么埋了,必须公之于众!”

吴老汉目光闪烁,片刻后猛地一拍大腿:“你说得没错!这么大的事,一旦捅出去,宗门恐怕就要乱套了!”

小六压低声音道:“吴叔,我信不过别人,但你人脉广,消息灵通,这秘卷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

吴老汉接过秘卷,手指微微发抖:“放心,我这条老命不要了,也会让所有人知道宗门的真面目!”

说罢,吴老汉匆匆塞进怀中,转身消失在晨雾之中。

消息如同一道无形的风暴,在城镇各个角落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迅速将这爆炸性的真相播撒进人们的耳中。

街边的茶馆,围满了听闻秘卷消息而聚拢的人群,一片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宗门祖师婉妗,竟然暗中诛杀了不少弟子!”

“真的假的?婉妗大师平日慈悲为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信你去问老吴啊,他可是亲眼看到秘卷的!”

人群中很快掀起轩然大波,每个人脸上的震惊与愤怒交织着,让整条街道都笼罩在紧张与压抑的氛围中。

同时,各处的酒楼客栈中,消息如潮水般涌动,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城镇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人们议论纷纷,舆论的焦点瞬间指向了宗门,曾经备受尊崇的婉妗祖师,此刻竟然成了众矢之的,无数人开始怀疑,他们曾经信仰的宗门,是否还有值得信任之处?

城中最大的茶楼二楼,几名书生正围坐一起,其中一名书生沉声说道:“诸位,此事非同小可,若秘卷所述属实,宗门便是欺世盗名之徒,不可姑息!”

另一人点头附和:“正是!传说婉妗大师乃正道领袖,谁曾想竟暗中如此残忍,这种道貌岸然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茶楼的掌柜也坐不住了,拿起手边的茶盏狠狠砸在桌上:“枉我这些年还给宗门上香供奉,现在想想,简直荒唐!”

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了声讨的行列,坊间言论渐渐从质疑走向了愤怒,一场针对宗门的舆论讨伐,正如山洪暴发般滚滚而来。

与此同时,城门口,几个商人正在急匆匆地赶路,一名路过的车夫忽然高声道:“各位老爷,听说了吗?宗门祖师婉妗暗中杀人灭口,现在消息都传遍城里了!”

商人们顿时面色大变,彼此对望,目光复杂而深沉,随后匆忙策马赶路,很快便将消息传到了邻近的城镇,一场足以席卷整个社会的舆论风暴,已然不可逆转地蔓延开去。

而在宗门的大殿之上,尚未察觉的婉妗与婉如,根本不会料到,一场由秘卷所引发的风暴,已经在他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宗门逼入了万劫不复的绝境。

一场关于信仰与真相的惨烈博弈,就此全面爆发。

六、深夜密报

夜色如墨,深沉得令人心慌。宗门后山,主殿内的灯火依旧明亮,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透过纸窗可以隐约看见两道人影,正焦虑地在房中来回踱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随后便是一记略显慌乱的敲门声响起:“师尊,大事不好了!弟子有紧急消息禀报!”

房中,正焦躁不安的婉妗与婉如齐齐一愣,婉妗眉头骤然紧皱,沉声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弟子满头大汗地冲进房内,神色惊慌失措:“师尊、师叔,城中突然传出消息,说……说祖师您的亲笔秘卷被盗墓者取走,上面的内容全都暴露出来了,现在整个城里都传开了!”

婉妗面色瞬间一变,手中的茶杯骤然落地,清脆的碎裂声让屋内气氛更加紧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那弟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刚刚城内线人密报,说昨夜有人盗掘宗门祖师墓穴,带走了一卷秘卷,上面……上面记载了数十名弟子的诛杀罪证,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宗门诛杀弟子的事情!”

婉如的脸色也随之骤然惨白,她急忙问道:“消息已经传到什么地步了?”

弟子满头冷汗地回答:“师叔,如今整个城里都在议论此事,有人还说秘卷上写得清清楚楚,盖着师尊您本人的印章,很多信众都开始质疑宗门……”

婉妗闭了闭眼睛,声音变得异常冷静:“秘卷真的泄露了……是谁干的?”

弟子小心翼翼地抬头,语气低沉:“据说是一伙盗墓者,已经有消息确认,他们中的一人带着秘卷逃出,连夜交给了城中的线人,现在民间到处散发抄本,根本堵不住了!”

婉妗狠狠一拳砸在桌上,茶具被震得剧烈颤动:“这些该死的盗墓贼,宗门的威严岂容他们践踏!”

婉如急声说道:“师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必须赶紧想办法平息此事!否则,宗门数百年来建立的声望,就会毁于一旦!”

婉妗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情绪,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先派人封锁城门,全力追查泄露消息的人,一旦抓到,严刑逼供,务必查出背后还有哪些势力插手!”

“是!”弟子连忙领命退下。

房门再次关上,殿内一片沉默,烛火摇曳不定,仿佛预示着接下来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婉如忍不住低声说道:“师姐,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为何那卷秘卷会如此轻易被发现?”

婉妗的眼中浮现出阴沉的光:“事到如今,再去深究也没用。这件事一旦传到天庭,宗门的局面将更加难堪,甚至会成为众矢之的。我们必须迅速掌控舆论,绝不能让人继续借题发挥!”

婉如点了点头,却依旧满脸担忧:“只是眼下消息已经在民间扩散,想要堵住民众的嘴,可没那么容易。再说,那卷秘卷是真的,铁证如山,我们又如何解释?”

婉妗沉默半晌,突然冷冷地说道:“眼下,只能宣称那卷秘卷是伪造的,污蔑宗门清誉,并立刻发动舆论攻势,先稳定民众情绪,再从长计议。”

“可是师姐,秘卷上的印玺是真的……”婉如迟疑着提醒道。

婉妗眼神骤然冰冷:“那也只能死咬不承认!舆论场上,真真假假本就是一场争夺人心的战争,我们若认了,那宗门便再无翻身之日!”

婉如长叹一声,低声道:“希望这次能熬过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深忧虑与忐忑。

此刻,主殿外的天空愈发阴沉,风吹动着树梢,发出阵阵呜咽之声。宗门外头,城镇内舆论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汹涌而至,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沸腾的议论中,民众们开始不断质疑宗门的道德底线与权威。

“这么多年,我们究竟信奉的是什么?”

“宗门真的还能信吗?他们表面仁义,背地里却如此狠毒……”

这场来自外部的舆论风暴,开始一点点撕裂宗门的权威与威望,将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庞然大物,逐渐推向了悬崖边缘。

而此时,主殿内的婉妗与婉如,已经意识到,这场针对宗门的舆论危机,绝不仅仅是几份秘卷的泄露那么简单。

这背后,或许还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悄然布局,要将宗门彻底推入万丈深渊……

七、惊惧难眠

夜色深沉,宗门主殿内烛火摇曳不定,像是在映照着这场即将席卷而来的浩劫。窗外阴风阵阵,树影婆娑,仿佛黑暗之中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人心底发寒。

屋内,婉妗与婉如相对而坐,彼此之间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一般。桌上摆放的热茶早已凉透,两人却谁也没有动一下,内心早被汹涌的焦虑与不安填满。

“师姐,”婉如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微微发颤,“这件事看来真的无法善了,秘卷一旦被彻底公开,宗门数百年的基业恐怕就会毁于一旦。”

婉妗沉默不语,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阴沉似水,缓缓将目光投向窗外的黑暗之中,低沉道:“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卷秘卷竟然会被人盗走,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婉如面色担忧,叹息一声:“现在追究是谁已经毫无意义了,最关键的是民间已经彻底炸开了锅,到处都在传播秘卷的内容,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毫无退路了。”

婉妗缓缓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满是压抑的怒意:“事已至此,能怎么办?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先稳住局势,阻止舆论继续发酵。”

“可是师姐,这谈何容易?整个城镇都开始质疑宗门的清誉,甚至连那些平日对我们最虔诚的信徒,现在也开始怀疑了。”婉如苦涩地摇头,“更严重的是,一旦消息传到天庭,我们如何解释?”

“解释?!”婉妗猛地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秘卷之事,绝不能承认半点!天庭那边,我们更要抢先一步,主动表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宗门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可是那枚印章……”婉如迟疑着开口,却被婉妗冷冷打断。

“印章可以伪造,世间没有什么证据是真正绝对的,只要我们稳住阵脚,先占据舆论的主动,便能反败为胜!”婉妗冷声道。

“但百姓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要消除这些怀疑,谈何容易?”婉如摇头叹息,神色黯然,“恐怕,这才是最致命的。”

婉妗沉默片刻,长叹一声:“是啊……民心一旦失去,想要重新得到,几乎不可能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绝不能让人趁机颠覆宗门!”

房间内一时寂静下来,只有窗外风声呼啸,阴云笼罩的夜幕下,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城镇里百姓议论纷纷的嘈杂声,像是一把把利刃,不断地扎进两人的心底,让她们的内心越发焦灼。

婉妗轻轻揉了揉额角,疲惫地说道:“婉如,这些年我们竭力维持宗门名誉,如履薄冰,没想到却被一群盗墓贼毁于一旦。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估了人心与民意的力量。”

婉如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师姐,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控制局面。”

婉妗点了点头,沉吟道:“即刻下令,严密监视城中舆论,凡是煽动或散布秘卷内容的人,统统抓捕,不能再让消息继续扩散!”

婉如微微犹豫:“这样只怕会引起民众更大的反弹……”

婉妗冷冷说道:“眼下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不能果断控制,宗门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婉如最终还是叹息着点头:“师姐所言极是,我这就去安排。”

“还有,”婉妗抬起头,眼神深沉地看着她,“派出所有暗卫,彻查背后暗中推动此事的力量,我总觉得此事背后绝不仅仅是几个盗墓贼那么简单,一定有人在暗中布局,想要借机将我们彻底扳倒。”

婉如脸色顿时一凛,郑重地点了点头:“师姐放心,这次我一定会亲自带人去彻查到底,无论背后是谁,我们都绝不会轻饶!”

婉妗叹了口气,目光幽深而复杂:“只是希望,还能来得及……”

婉如不再多言,快步离开房间,屋门缓缓关闭,徒留婉妗一人独坐屋内。她的目光缓缓转向窗外的黑暗,内心深处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与不安。

窗外夜色沉重如铁,远处的城镇中,百姓们的议论声愈发响亮。宗门数百年来的荣耀与尊严,此刻仿佛随时都会被黑夜吞噬一般,令人心惊胆战。

婉妗知道,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她甚至无法预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

只是她清楚,这场与民意和舆论的较量,必将是一场惨烈至极的硬仗,稍有差池,宗门便会彻底沦为天下之敌,再无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一夜,注定无眠。

八、危机浮现

清晨的天色阴沉灰暗,层层乌云遮蔽了旭日,仿佛连天空都感受到了即将席卷宗门的风暴。整个城镇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出现的人,也都是低头匆匆走过,不敢多言半句。

宗门主殿之外,弟子们神情紧绷地来回巡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深深的不安与焦虑。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一名宗门弟子慌慌张张地从山门外冲了进来,大声喊道:

“不好了!城中百姓正在聚集闹事,他们要求宗门交出真相,否则就要冲进来讨个说法!”

守门的弟子脸色顿时大变,急忙将消息向殿内汇报,不多时,婉妗与婉如神色凝重地出现在了主殿的台阶之上,望着逐渐聚拢过来的愤怒人群,二人心底同时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宗门交出真相!”

“婉妗祖师是不是滥杀无辜?”

人群中的质问声愈发尖锐,一双双眼睛里透着愤怒和质疑,手中甚至举起了刻着宗门名号的木牌,上面被人用鲜红的颜料涂满了“骗子”、“凶手”等字样。

婉如眉头紧皱,低声道:“师姐,这些百姓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局面更加难以收拾。”

婉妗眸光深沉,眼神阴鸷地扫过前方激动的人群,声音冷而坚定:“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们踏进宗门半步!”

婉如叹了一口气,神色无奈:“但秘卷之事,我们迟早都得给出一个交代,否则人心将彻底离散……”

婉妗目光微凝,语气冰冷:“秘卷之事,我们只有一口咬定是伪造的。只要我们坚决不承认,他们便无法彻底坐实这桩罪名。”

正当此时,人群中忽然骚动起来,一个声音尖锐地喊道:“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秘卷上的印章都是真的,难道我们这么多年都被你们骗了不成?!”

“对!你们宗门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

群情激愤,人群瞬间向前挤压了数步,宗门弟子不得不拔剑警告,双方局势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婉妗高声喝道:“诸位百姓!宗门清誉岂容污蔑?你们被有心之人挑唆,还望理性行事,切勿轻信谣言!”

“什么谣言?我们都亲眼看过秘卷的抄本了,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难道还要继续骗人不成?”

婉妗冷冷盯着那人,沉声道:“抄本就能证明什么?世间多少奸佞小人,造谣生事,我们绝不会坐视宗门名誉被玷污!”

人群里又是一阵不满的骚动,但一时间无人再敢轻易上前。

婉如趁机小声说道:“师姐,光是口头辩解,恐怕难以平息众怒,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婉妗冷哼一声:“解决办法?眼下唯有抓紧时间,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婉如神色复杂地叹息一声:“但人心的变化可没有那么容易挽回啊,若是秘卷继续在民间流传下去,我们只怕再也无力回天……”

婉妗沉默不语,眼底闪烁着隐隐的杀机:“既然人心难控,那我们便只能掌控人心的源头了!”

婉如一怔,目光露出迟疑:“师姐的意思是?”

婉妗眼神愈发冰冷,沉声说道:“秘卷之事,最初是盗墓者泄露出去的,只要我们尽快追捕那个逃脱的人,并且让他亲口承认自己捏造了假卷,这场风波自然就能平息!”

婉如心中一震,迟疑片刻后还是点头道:“师姐说得对,只能从源头入手了。”

此时,人群再度喧哗起来,似乎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与不满,朝着宗门大门蜂拥而至。

“交出真相!”

“不要再骗我们了!”

眼看形势危急,宗门弟子们纷纷拔剑戒备,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已经难以避免。

婉妗冷然一笑,厉声道:“所有弟子听令!若有胆敢踏进宗门者,格杀勿论!”

宗门弟子们齐声应是,杀气瞬间笼罩整片空间,人群中一阵混乱,似乎没料到宗门态度如此强硬,一时间进退两难,愤怒却也不敢贸然上前。

婉如低声道:“师姐,这样强硬只怕会更加激化矛盾……”

婉妗目光决绝:“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撑过这一次,宗门便能渡过危机!”

婉如无奈地点了点头,眼底却浮现出深深的忧虑。

乌云依旧笼罩天空,远处隐隐传来雷声,仿佛昭示着这场风暴的真正爆发才刚刚开始。而在城镇中,关于宗门秘卷的真相与谎言,也如潮水般不断地交锋碰撞,冲击着宗门数百年来建立的根基,迫使婉妗和婉如不得不孤注一掷,试图用强硬手段阻止舆论的继续扩散。

然而,真正的敌人究竟藏在何处,宗门又能否顶住这次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暴,似乎已无人能够准确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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