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说自己每当做了什么时心情就会变得愉悦的话,不是这件事很神奇,大概率是ta本来心情就不错,或者是已有的坏心情还不够坏。当我们遇到非常难过的事情时,是没有什么可以冲淡它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同第一句,如果冲淡了,就是不够难过。
喝着不太浓的挂耳咖啡,放着咖啡馆氛围音乐,开始了今天的码字。由于去北京玩了几天,一直没有写了。我并不是想说(写)写一写文字就会冲淡我玩耍过的失落,事实上我的失落并不在于玩耍后的怅然。事实上对我来说,首都并没有太多好玩的,非人性化的街道,威武的高楼,就预示着至少走路比较艰难。
昨晚又去公园里夜跑,漆黑一片,偶尔有跑步者从斜对面由小及大、又模糊变清晰地显现,均匀站立的路灯标注着我们的方向。四下无声,唯有蝉鸣和月色。因为四下无声,似乎月色也有了声音,好像喜欢看公园植被中跑步的人们。随手拍了一张照,高级的手机相机能自动分辨肉眼的一片漆黑以不同的光线和色泽,搞得拍摄者不知道是相信自己还是自己眼睛看到的照片。如果把照片打印出来又会有多少像素迷失在油墨之间,我们不得而知,好像跑步的我迷失在树林中,不过好在是短暂的迷失。
我在火车上读了一本法国小说,名为《隐痛》。译者说,英文就是“下体之痛”,只是翻译成各国语言担心名字会拉低小说的格调,中文的“隐痛”译的很巧妙。这自然是一本讲述受害女性的故事,作为男性我不太可能理解其中的女性心理描写,也就不试图解读并自以为是地给出任何结论了。仅仅是看一看,世界上都有什么样的故事。读不同的书,不同的故事,总给人造成身处平行宇宙的错觉,否则怎么会看到各种南辕北辙的事情,给逻辑或讲道理和研究道理的专家们以极大的挑战。世界之大,我挺同情那些研究抽象问题的人们的,无论他们是否乐在其中。人嘛,总有不快乐的时候,而且很多。
当我们不快乐的时候到底能做点什么呢,答案可能是什么都不做、呆着,但又有些无聊。有人会在不快乐的情况下依然不耽误ta的正常言行,我们称之为狠人。狠人总觉得自己不狠,他们总能遇到更狠的人,这又说回到对于一个概念的范围界定问题,我不是专业人士。我不是任何领域的专业人士,写到这就可以了。我们都是生活中的无名者、芸芸众生,如蝼蚁草芥;有人会鼓励说别妄自菲薄,而我说,还是要客观,不悲不喜,不骄傲也不必谦虚地追求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