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阿伟根本没来,你要跳河,是我把你拉住的,昨晚不知怎么回事,你呼阿伟,不知道是你没有说清,还是寻呼台小姐听错了,反正信号就到了我的寻呼机上,我怕你出事,就来了。”
美女摇摇脑袋,好像已经明白了很多,她又从我的脸上道道伤痕和口红唇印中感到了自己的冒失。“你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吗?”
我指指脖子和肩:“还有这儿呢,你以为这是我的纹身吗?”
美女的脸猛地红了,想起了自己的狂吻和打闹,半天才说:“对…”
“什么,你还说对?”
我打断她的话。“我是说对不起!”美女可怜的说。
我的气顺了,觉得应该把好事做到底,说:“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美女也不推辞,点点头,她走了两步,发觉脚下高低不平,才知道一只高跟鞋丢了,我把自己的鞋脱下让她穿上,说:“你一副狼狈样子,让人们一位你和流氓博斗了呢!”她无力的笑笑,接过鞋,把自己脚上剩下的一只高跟鞋脱掉甩进了大海。骂:“去他妈的阿伟!”然后穿上一双大鞋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我赤着脚跟着她。
到了美女的单身公寓,她打了一盆热水,用像白云般的毛巾给我洗脸和擦伤。我很不自在,几次表示要自己洗,美女说:“是我不好,我替你洗,心里会好受些。对不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