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王握着鞭子走向苏如卿,他跨坐在苏如卿身上,将他拽着头发拉起来,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脸,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么美的一张脸,若是毁了......”
“你想知道,我偏不说。”
“你!”浔王抽出腰带紧紧勒着苏如卿的脖子,苏如卿涨的面色青紫,眼看快喘不过去时浔王松开手,“你放心,我有很多种办法对付你,我相信你会开口的。”
苏老爷在府中紧张的等着消息,江山在一旁坐力不安,他等不下去了。刚站起来想冲出去却停了下来,只见淮南王铁青着一张脸走进来,苏老爷连忙迎上去。
“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苏老爷和江山分别将府中发生的事情和酒楼中的事情讲了一遍,淮南王一拍桌子,“哼,敢算计我的人!走,去救人。”
“嘭”一声,牢门被直接踹开,浔王从苏如卿身上起来穿上衣服怒道:“谁又来打扰本王!”说完反手就是一鞭,鞭子被人牢牢抓住,他转身一见满面怒容的淮南王,吓得腿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喊了声皇叔。淮南王一脚将他踹开,解下披风盖住满身伤痕的苏如卿,抱在怀里。
江山一进来见到苏如卿这般模样心痛的无以复加,也不管此人是何身份,上去就是一阵暴打,浔王趴在地上高呼皇叔救命,淮南王让江山退下,把苏如卿放在他怀里,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鞭子狠狠抽上去:“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皇叔饶命,苏如卿背着皇叔与他人私奔,侄儿只是想帮皇叔出口气。”
“本王的气何时轮到你来出!”
“皇叔,侄儿知错了,皇叔饶命!”淮南王担忧苏如卿伤势,又踹了他一脚,急忙带着苏如卿回去。
淮南王一路走进苏如卿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掀开披风,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立即让大夫过来诊治,他一直站在一旁,每听到苏如卿轻微的呻吟总要皱一皱眉头。陆琪寒一边帮苏如卿处理伤口,一边伸手触摸了他的额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他怎么了?”淮南王见其面色不对急忙上前询问。
“起了高热,怕是伤口感染了。”
“本王命令你,必须治好他!”淮南王坐在苏如卿身边,紧握着他的手。
陆琪寒立即提笔写下药方让人前去抓药,自己拿着药瓶并让人端来清水打算帮苏如卿清理伤口,淮南王让所有人退下,用清水一点点帮他擦拭身体,小心翼翼涂抹药膏,他微微皱眉就急忙停下来吹吹伤口部位。看着他满身痕迹,淮南王气得想要杀人。
浔王在衙门后堂等了半天,才见到那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人,他气急败坏的冲过去怒道:“你不是说不会出问题吗,现在你让本王怎么办?”
“我只是给你个机会得到那个秘密,谁让你把他弄成这样!”
“我总要想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
“如今事情变成这样,你好自为之。”
一连几天,苏如卿依旧高热不退,有时迷糊中还会喊着娘亲,有时大叫不要,淮南王一直守在他身边,每当他不安时就将他抱在怀里,江山这几日也一直守在房里,他拿着药瓶想给苏如卿换药,刚一靠近疲惫入睡的淮南王立即被惊醒,拿过他手里的药:“本王会替他换。”
“王爷也熬了数天,去休息一下吧。”
“本王要让他醒来第一眼看到我。”见王爷如此固执,江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他救了苏如卿,只好默默退出去。
“王爷。”苏如卿醒了过来,淮南王连忙将他扶起来,起身过程中牵扯到伤口,苏如卿倒嘶了一口气,淮南王连忙拉开他的衣衫看看伤口有没有事。
“如卿,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你一直守在这儿?”
“你一直高热不退,不守着不放心。”
“王爷可是也想知道那个秘密。”
“我不想。”淮南王看着苏如卿,“钱和人我都不缺,那个秘密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那王爷看上苏家什么了?”
“你!”淮南王看着他,“我说过你不必称呼我为王爷,我也不在你面前自称本王。”
“如卿,何德何能,受王爷如此垂青。”
淮南王突然吻住苏如卿的嘴,待苏如卿快喘不过气时才松开:“第一次见你便忍不住想和你亲近,那时我的确存了利用苏家之意,可那次见你受辱的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比起你带来的利用价值,我更在意你。”
“我本没什么野心,当年一心辅佐皇兄,助他登上皇位,皇家的兄弟免不了怀疑猜忌,我本以为可以和皇兄不同。为了避免他猜忌,我终日沉迷修道和美色,不问世事。可皇兄终究听信谗言,将我从江南封地宣调入京,并让琰儿的哥哥入宫当皇子伴读,结果沦为宫斗的牺牲品,而我母妃病危之时竟也没能让我见她最后一面,皇家当真是没有兄弟亲情。”淮南王叹了口气,“外人只道他对我宠信有加,任我嚣张跋扈,可谁又知道我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浔王我可以打,可以骂,却不得公开处置,他终究是个皇子。”
“如卿明白。”
“你不明白!”淮南王握着苏如卿的双肩,语气满是疼惜,“我本以为他看在苏家的份上不会对你动手。”
“只要我不死,苏家就不会动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