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有句话,“越是无知越是幸福”,其实更是一种类似于“难得胡涂”的心态,只是因为文化差异,我自我翻译成这个样子了。
我大学是学工程的,我是对语言有很浓厚的兴趣。所以我拜读了辜老爷子翻译的《中国人的精神》和《论语》,自学了翻译这个技能。
语言是我个人觉得不可能用考试来衡量的,我的英语是自己从20岁以后自学的,法语是24岁在法国的工作中学会的。我从没报过补习班,就是自己自学的。我特别喜欢上图老先生说的话。
在我最迷茫的大学时代,见我在苦学英语无果的情况下,我的老师无意间就给我说出了赖世雄这三个字。上大学前都没有使用过手机的我,打开了奶奶送给我的笔记本电脑百度了这三个字。赖老师的经历让我找到了希望和方向。
从看完他自己的自述以后,我在寒冬腊月里,每天早上6点雷打不动地躲在树林里苦学音标,一本音标书学了整整6个月,就是不断的模仿发音,以及最痛苦地纠正自己以前的错误发音,这一阶段就像打断自己的骨头,然后强制矫正。每一天我都想明天就能学好,不断地用录音机录自己的发音,再来和磁带对比。我近乎疯狂地在家里学了整整一个月的音标。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要放弃,我也不是什么大神,但我做到了坚持。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老外,我羞涩地走上前去向他痛苦地蹦出了第一个单词,“Hithere”, 接着他用中文对我说了一句,“靠幺,你英语说得蛮不错的。”
我自此备受鼓舞,从此我就和他Zac开始了长期的友谊,我们对话的时候是他说中文我说英语,时间久了他就懒得说中文了,每次就只是和我说英语。
我每天背了新的单词和俚语,我都会尽量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使用,以至于我的英语越来越好而他的中文在原地踏步。“脸皮薄学不着,脸皮厚学个够。”秉承着赖老师的精神,我慢慢能说出一口美国人都分不清的流利英语。我这可不是从小就接受的训练喔,是我在20岁才开始的人生蜕变。我至今都对学习语言充满兴趣,如果读书能当饭吃,大学我就该修习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