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天气正好,心情舒畅。踢碎它一片冗杂柳絮。我独自在田间小路上。
和风,旭日。我要一壶糯米酒,不要知己,要红颜。酒不醉人,人自醉。田间,路旁,偶见黄花,折它个枝残花落,赠美人。
风吹,麦动,似波似浪,如梦如幻。远处有鸟叫,大喝一声,用尽三分精力。尽吐郁气,鸟飞散,树不动,叶不动。
入林,渐冷,心生幽。忍住浊泪折枝作刀剑,劈,挑,刺,斩。身旁有人,似无人。斩的是空气。无由来,惹得一串铜铃笑。怒眼望去,引起三分火烧,相顾无言。
静坐,无趣,闻水声。勾起两处笑。鞋?袜?全脱去,手忙脚乱,我要下河去。水冷,水滑,水流动。不是大江是小河,往西去。我本少年,非要强说愁?
有鱼,有虾,看不见。作罢。拉她下河戏水去,一声惊呼溅起河水湿透大半衣裳。幸好,水浅。只是玲珑曲线。摇头,无奈,我自上岸去快活。
提鞋,光脚,捂衣裳。稀稀拉拉两条水渍,不言,不语。都说生气的女人最可怕,还是让大河决堤,地动山摇更合算。
力尽,日升。寻的一片空地。抚草,抠土,拉家常。芳龄?二八。父母?健在。几口?一弟。然后,尚未婚嫁。稍思,站起,大喊:哎呀,婚假怎可与我一路来胡闹?天地可鉴,榆木脑袋。
只是惭愧之情一扫而过,站起,不曾见。 休息罢。无言看他说尽心中事,不可入心。春风夹热浪,已是中午。归时到,沿来路。 不见水渍,蒸做汽。我心中万千语。鸟在,枝在,谁人曾来过?在此笑。无风,麦静,十分肃穆沙场紧握手中枪。
烈日,炎炎。忘却折枝处。渐尽归路。
又是一片无言,眼中清明,他前后左右上前一步问:姑娘家住何处?就是这一句!
我唤来彩云化仙子,答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