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刻意的文笔,有的只是梦里的痛哭流涕!
房屋塌陷,是塌陷,只有我们八人在喝酒唱歌好不快活的房子,塌陷了!我冲出屋门,房子和它四周的天渐渐暗了,整个大地是明媚的,只有我们渐渐黑暗,可怕的像寂静的深夜里一闪孤独 的微弱的亮光,不足以给人希望,却足以被黑暗吞噬。门口眼前的断面到我腰间,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抠扯着另一片正在升高的坚实的土地,指甲缝里填满了泥渍,我拼了命的抠,没有疼痛,却很绝望,放佛另一边正有一个力量将我拉下万丈黑暗,我越使劲,它越强大,求生欲终究抵不上精疲力竭。
我们同破损的房子一同坠落了,泥土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四周黑漆漆的,从小讨厌黑夜或者说是惧怕黑夜的我无助的嘶喊着,苛求一丝相同的声音,泪水早已和泥土糊满了整个脸庞。
霎时四周亮了,我们八人都还在宴桌旁端庄的坐着,他们七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谈笑风生,我放佛看得见他们一个个身体后方的黑影,狰狞,目眦尽裂,凶神恶煞,都想是要吃了我,我听不清他们七个谈论的话题,一心只想着先逃离这个鬼地方,我示意离席去个洗手间,我推开洗手间的门,面前是一条崖道,嶙峋的石头,遍地的骷髅,路的尽头像是一大座宫殿,进进出出的黑影面如死灰,毫无精神,我不觉战栗,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顺势打开卧室的门,一样,一样的画面,厨房,客卧都一样,我大叫的跑回宴桌旁,食物,杯盏都不复存在了,只剩将燃尽的白蜡烛,他们七个在争吵,喋喋不休的争吵,他们似乎听不见我惶恐的呼救,门铃响了,房外有人?我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笑咪咪的爷爷,他手上拖着一盏萤火虫亮度的灯盏,他们七个瞬间安静了下来。
爷爷告诉我们都已经死了说要带我们渡劫,具体为什么渡劫爷爷没说,我也不想知道,爷爷可能是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带我走出这屋子的人,因为他们七个都不理我,我自己更不知道何去何从,我们跟着爷爷出了门,身后的屋子坍塌了,更成了一片废墟,路上,我尝试去拉着好友安的手,我却拉不到她,波的手我也拉不到,大家放佛是虚无的,又像是存在的,我一个人走着,我看到安和另外两个人聊天好像聊的很开心,波还是一副一向不爱交际的表情,对了,明明是好友吃饭的局我却只认得安和波两个人!
第一劫到了,电波?我只觉得在渡劫的时候我异常疼痛,难受,爷爷说此劫死一人,第二劫如是电波?我记忆模糊,但是只记得依旧疼痛,很痛,又死一人。第三劫,爷爷叮嘱了我们六人,说我们其中只有三个是人,还有三个是死人,从一开始,房屋的坠落将活人拉入万丈深渊都是那三人在捣鬼,话毕,爷爷消失了,那萤火般的光也消失了,我们又陷入无边的黑暗了。
喋喋不休的争吵,互相猜忌,我开始怀疑我是死人还是活人,我的无助感又来了,我努力使自己冷静,我拉住正在讲话的安的胳膊,问她,你相信我是人吗,她说当然相信,反问我,我望着她那熟悉而陌生的眼睛,有点害怕,我木木的说不知道,说我很害怕很难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死的还是活的,她笑了,我觉得笑的很诡异,她拉住我的手说让我相信她,突然又觉得很踏实。我仔细打量着除安和波外的三个人,我分不清,我觉得他们都长得一样又不一样,我又望向波,他细细的品着茶,他放佛看出了我狐疑的眼神,回我一拒人千里之外眼神。我在安旁边睡着了,那一晚大家人心惶惶,我好像睡的很踏实,何谓生死?我苦笑。
醒来已经在一个小饭馆里的桌子边等菜上桌,对面是波,我很迷茫,不知所措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波告诉我我们回来了,只有我和他,我将信将疑,其他人呢,安呢?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拼死将我带回来了。我真有点饿了,大口吃着饭,思考着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推我入万丈深渊的人还是救我于水深火热的人。
不过豆角炒肉真好吃,无论如何,我此刻是平静的幸福的。其他的事换个时间再想吧,于波也是吧!
午睡最终还是平静的醒来了,虽然很累,但是最终是自然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