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绕包河公园走了一圈,4公里,路上遇见一位老大哥,穿着保安服,带着口罩,一只金毛犬陪他坐在长靠背椅上,一只兔娃娃躺在他们脚边冰凉的地上。我随意和大哥打招呼,问地上的兔娃娃是谁的,他说是他狗的玩具,然后我问这狗是什么品种,他告诉我是金毛犬,名字叫:大宇。
这只健硕的金毛犬见我与主人攀谈,它主动跳下来,叼着兔娃娃靠到我身边,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似乎要和我做朋友,我侧摆在腰间两侧的手不敢乱动,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复才是友善得,以至于不会遭它攻击。保安大哥也从靠椅上蹲到在地上,用两只手拉着狗绳。
我很喜欢健硕的大狗,威猛厉害,他们运动姿态非常敏捷,动力感非常强。少年时期,我家里养过大狼犬,喜欢鬣狗我有情节。
再往前走一段,20来位大姐大妈在尹相杰《纤夫的爱》歌声下跳着广场舞,“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看着她们双手举起,摇摇摆摆欢乐的样子,我也不觉得天多么冷了。
今天,我生病了,早上起来严重咳嗽,估计过量吸烟。我一般写稿件时,会大量吸烟,基本一天一包,摊上稿子难下手,需要搭一个好框架时,我可能要连续抽个7、8根烟,喝着浓茶,绕着办公室走来走去。等我真正一字一字去敲时,那也会平均10分钟一根烟,敲字抽烟就像吃糖一样,是我劣习。
下午,陪女儿去“四季花海霍比特人之家”玩,小西同学推荐的,等到了现场,一朵花都没有看见,只有一些娱乐设施可以供孩子们免费玩。中间,邓师发了一条说说:为什么又不走了?配发大钟楼那座静止的大钟。大西瓜评:累了。蒋瑜香评:不忍打扰疲惫的人们。我本来想在蒋瑜香评论中追加评论:所以它给天空在打静止的Call。想一想,忍住没有发,因为我这样所谓的话语是有病的,不合时宜在朋友圈公众来说。
今天,韩婷去台湾,老汪发信息让姑娘带《灵山》,我想调侃汪哥,让他写一部《空山》,以王维《山居秋暝》的人生意义归置来破解“灵与肉”的纠葛,敲了几笔,也作罢。我如果这样调侃,我可能也是有病的。其实,我和老汪是老乡,都是安庆人,他家在怀宁,与海子几村之隔,而且我们是多年麻友,我懂他的文化情节。
咳嗽这种病,好治,我现在连续几天喝“莲子心”,就能去火消毒,我喜欢喝苦味东西。这在朋友圈乱说话的毛病,想说怪异话的毛病,现在还没有找到有效治疗方式,我现在缓解的方式——总是在别人发出的东西后面,敲上几个字,然后又全部删除。
今天,我要说我和我的文字关系,我有时敲字是“病语”,我目前在简书上敲的一半话语是有问题的,这问题可能表现在:一、每天来敲这日更时,我都会在楼梯口抽上3、4根烟,我是通过刺激大脑的方式,来敲逻辑紧密文章,用危害身体健康的方式来敲自己兴奋的文字,这里肯定有某种问题,就像有的记者喝咖啡、吃零食才能敲字一样,有行为臆症;二,我对某些问题思考或表述,在别人看来不懂不明白,包括这大半年里,我偶尔用诗的格式来写某些问题,导致了我的语言思维很怪异。自己不是诗人,但为什么要用诗态的语言参与平常琐碎的朋友圈沟通,这对于我是巨大困境。
我现在运用文字有三种形式:一,是平常微信、短信、QQ来交流工作的手语;二,写方案、写稿件时规规矩矩的工具性文字;三,写简书或日记话的自我文字。如果,有第四种,那估计是撩妹纸的文字,这种文字已经歇业好长时间,脱离妹妹时代,也没那激情了。
操作这三种文字时,我都会抽烟,所以我自己写文字一直有病。操作第一种文字时我能做到情到礼周,话中有话,妥帖,写作第二种文字时我能做到思维敏捷,有血有肉,严谨,敲自己第三种文字时就是信马由缰,不知所以,病的不轻。
希望,敲完这30天日更,我能找到治这文字病的单方,让自己开心起来。然后,去和狗做朋友,去听妹妹唱给哥哥的歌,能在朋友圈恰到好处地回复《灵山》,写自己的《空山》。
附注:敲完字,听qq随机播放一首歌,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