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撩完就跑清冷娇娇不想负责
主角:关枝周瞿清
简介:在新疆旅游时,她发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在那群好朋友里,她对坐在角落旁沉默不语的男人心动了。 节骨分明的手指微微泛粉,头一抬,一张五官俊美的脸扰乱了她的心。 她开始处处撩他,逗他。 在一场对视游戏上,他输了。 “先生,愿赌服输。” 一吻下去,她拿走了他的初恋,便消失了。 多年重逢,他把她压到了墙角,低声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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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每天见不到,原来她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出门了。
不是来休假的吗?怎么比上班还累。
“他去附近村里义诊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估计比上班还累,”麦吉侬感慨:“周哥真是好人。”
关枝这才想起阿扎提说的事情,原来他说是休假,其实更是过来义诊。
她顿时觉得羞愧。
她刚刚还诅咒他噶了呢。
“你知道他现在今天去哪个村吗?”
“禾家沟村。”
关枝知道这个村,开车大概要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关枝看到阿扎提的车停在门口,便问道:“阿扎提的车钥匙在不在前台,我用一下他的车。”
阿扎提的车只要停在这大家想用都是可以用的,关枝以前也用过几次。
麦吉侬从钥匙从挂钩上取下来递给她。
关枝朝门口走去。
“关小姐,你是要去禾家沟村吗?”
关枝没回头,举起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bingo。”
去禾家沟村的路并不好走,但对于关枝来说是小意思,只是当她到了禾家沟村才觉得自己冲动了,这村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找一个人还是挺难的,而且她还没有周瞿清的微信。
但她是谁,她可是关*社牛*枝。
这时刚好有一个老人家拄着拐杖走过。
关枝赶紧打开车门下了车,朝那老爷爷走去。
“爷爷,我想问一下,请问您知不知道今天有个医生来村里义诊?”
老爷子年纪应该挺大的,他佝偻着腰,听到关枝的话眯着眼哑声道:“什么?”
原来声音小了,关枝又提高了一些声音:“一个医生,来村里义诊,您知不知道?”
“谁义诊?”老爷爷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关枝凑到他耳边嚷道:“一个医生,来村里义诊,您知不知道?”
老人家一脸懵懂:“什么医生?”
“……”
关枝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好吧,是她太为难老人家了。
关枝只好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大声说道:“没事,谢谢您,爷爷。”
这下老爷爷又听得清了,不停说道:“不客气不客气。”
???
敢情是选择性失聪?
关枝正打算往里走走再找个人问问,就听到有声音响起:“小姑娘,你在找从大城市过来的医生?”
说话的是村里的大娘,刚刚关枝跟老爷子沟通的声音很大,她大老远就听到了。
关枝欣喜道:“婶婶您知道?”
“他去我亲戚家了,就在那个房子里。”
关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不远处的木房子。
“好的好的,谢谢婶婶。”皇天不负有心人,关枝道了谢,便朝她指的房子走过去。
还没走到那个房子,关枝就看到几个人从房子里面冲出来,为首的是周瞿清,他怀里抱着个小孩,看起来不过两岁左右,此时他脸色有些紫,胸廓剧烈起伏。
关枝想都没想,拔腿就往回跑。
她回到车上,迅速启动车子,将车开到周瞿清旁边停下。
车窗降下,关枝的面孔清晰露了出来:“上车。”
周瞿清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她的眼神有些凌厉,语气也不容置疑。
“这里的路不好走,让他开车。”周瞿清指着一旁的男人,应该是小孩的家长。
关枝看到家长因为担心而颤抖的手,严肃着脸说道:“相信我,论开车没人开得过我。”
她的语气很坚定,他们之间明明认识的时间不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周瞿清选择相信她。
他打开后座的门,抱着小孩上了车,身后的人连忙把他的药箱给递上。
“车里坐不下,孩子爸爸妈妈上来,坐副驾驶指路,一个在后面帮忙压着小孩。”周瞿清吩咐。
刚刚的男人迅速上了车副驾驶,孩子妈妈眼中含泪,坐在了后座。
下一秒关枝直接启动了车子。
因为路不好走,车子颠簸地离开,关枝透过后视镜看到周瞿清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掏出输液的用具。
他还会打针?
在关枝的惯性思维里,打针输液是护士的事情。
她松了一些油门,尽量让车稳一些。
周瞿清似乎注意到了,说了一句:“不用,开快点。”
关枝听了他的话,又加快了油门。
孩子妈妈压着小孩的手臂,小孩看起来很难受,嘴里还在哭,周瞿清的动作干脆利落,给小孩打上留置针,确定固定好之后,又从药箱里面拿出安瓿。
他的东西倒是齐全。
关枝不敢分心太长时间,将目光收了回来。
周瞿清把药加进液体里,又拿出听诊器放在小孩胸口。
他的眉头紧皱,表情更显严峻。
小孩的妈妈心惊胆跳,哽咽地问道:“周医生,艾尔肯怎么样?”
周瞿清把听诊器收了起来:“情况不太好,已经有心衰的表现,现在只能就近送到县医院,看看能不能拼一拼做手术。”
孩子妈妈的眼泪簌簌地掉:“都怪我们,当初就应该听您的话,早点做手术。”
艾尔肯是先天性的动脉导管未闭,去年周瞿清来新疆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但那时候艾尔肯刚出生不久,不排除后面会慢慢闭合,他能在新疆呆的时间不长,临走前特地嘱咐,让他们过几个月再带艾尔肯去医院复查。
后来家长也确实带小孩去看了,也已经确诊为动脉导管未闭,只是他们家里穷,一个手术要花不少钱,他们就想着等赚多点钱再带艾尔肯去看,没想到这一拖再拖,就到了如今这副样子。
周瞿清一直都记得这个孩子,今天到村里的时候第一就去了他们家,没想到孩子脸色差得很。
往往这个时候周瞿清就有种无力感。
他不是谴责他们的无知,只是觉得医疗教育这个东西,任重而道远。
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一个小时就到了,周瞿清抱着艾尔肯下了车,他妈妈拎着液体紧跟其后。
原本安静的医院,因为他们的到来瞬间紧张起来。
关枝坐在驾驶位等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下了车,她走进医院,看到有不少医务人员在走动。
艾尔肯爸妈站在急救室门口紧张地搓着手。
有声音隐约从里面传来。
“验血结果出来了吗?”
“血氧分压怎么样?”
“给他换上氧气面罩。”
过了一会,又听到有人出声。
“周医生,患儿眼下这种情况,只能做动脉导管结扎术,虽然你之前指导过我们,但是很惭愧,我们从没给这么小的小孩做过这种手术,不敢冒这个险。”
说话的是本地的医生,普通话还带着本地的腔调。
“要不送到市里的医院?”
“市医院路途遥远,谁也不知道终于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这洞口小,可以侧开胸,”周瞿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我来做。”
“真的吗?”本地医生的语气带着惊喜。
如果周瞿清愿意主刀,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教学。
“我去跟家属谈一下。”
急救室的门开了,周瞿清走了出来。
他已经戴上了口罩,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他的视线视线落在关枝身上,似乎没想到她还在这里。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搭理她,他走到艾尔肯爸妈跟前。
“艾尔肯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做手术,但是风险很大,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这次手术将由我来主刀……”
他话还没说完,艾尔肯的爸妈已经开口:“我们相信您,周医生,我们相信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艾尔肯。”
他们早就认识周瞿清,也知道周瞿清的大名,对于他们来说,他愿意给自己的小孩做手术,无疑是多给了自家小孩一线生机。
他们激动异常,说着还朝周瞿清跪了下来。
周瞿清连忙拦住了他们:“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提前说清楚,我不是这里的医生,在这里做手术不符合规矩,你们需要签一份同意书。”
“签、签,我们签。”家属连忙说道。
“好,我们现在做术前准备,你们在门口等着不要走远,有什么事情会叫你们,”周瞿清说着顿了顿,握住他们的手紧了一些,坚定地说道:“我会竭尽全力。”
这句话经由他口中说出来,好像很有说服力,抚慰了家属惴惴不安的心。
关枝跟着在门口等了一会,艾尔肯被推着走了出来,周瞿清跟在后头,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你先回去。”
他这话是对关枝说的,说完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层次不齐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手术室就在尽头,门一开,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门缝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艾尔肯的爸妈站在门口双手合十嘴里振振有词不停祷告,关枝在原地站了一会,站累了又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期间手术室的门有打开过,县医院的条件一般,更别说有什么层流手术室了,门打开的时候关枝透过门缝看到了周瞿清。
他站在手术台前,全身包裹着严实,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
但是关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手很好看,戴着无菌手套更显得纤细修长,手套上沾满了血迹,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手术还在继续,关枝出去吃饭,顺便打包了几份回来。
她把其中两份给了艾尔肯的爸妈,他们感激道谢,简单地扒了几口。
新疆天黑晚,夜幕降临的时候,关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
这个手术已经做了三个多小时。
刚刚她在网上搜了一下,正常这个手术只需要一两个小时,想来是比平常的更棘手。
关枝撑不住了,回到了车上。
她趴在方向盘小眯了一会,过了一会,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头。
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他不知道跟家属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家属们露出了激动的神色,拉着他的手不放,再次跪下来。
这一刻的周瞿清如同神明一般,他背着光站在手术室门口,家属结结实实地朝他拜了一拜。
关枝勾起嘴角,知道这手术是成功了。
周瞿清跟本地的医生交代了一些需要重点关注的指标,也留了手机号码给他们,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电话给他。
“谢谢你周医生,”本地的医生握住了周瞿清的手:“今晚的手术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一课。”
周瞿清难得勾起嘴角:“共同进步。”
周瞿清走出医院的时候天空中布满了晚霞,他揉了揉眼睛,准备找阿扎提问问他有没有回去的私家车。
“周医生,”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辆车窗降了下来,关枝坐在副驾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坐车么?不要钱。”
她的小脸跟身后的晚霞相互映衬,同样夺目。
周瞿清打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一个饭盒塞进他怀里。
“给你买的,没想到手术做了这么久,已经冷了,你要不问问医院有没有可以热饭的地方。”
周瞿清低头看着手里的饭盒,心里有些微妙:“谢谢。”
他现在确实饿,精神的高度紧绷耗尽了他的体力,等手术下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
不仅仅是饿的,也是精神上的。
这在大城市是一个很平常的手术,在这却不比他之前做的手术轻松。
周瞿清没客气,打开了饭盒,淡淡的香味在车厢内飘着,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幸好不是很明显。
关枝关切问道:“不去热一下吗?”
“不用,习惯了。”周瞿清夹了块饭团塞进嘴里。
之前做手术时经常错过饭点,只能凑合着吃冷了的饭菜。
关枝静静地看着他吃,因为饿的过头,周瞿清倒也没在意她的目光。
关枝又拿了一瓶水递给他。
周瞿清伸手接过又道了一声谢。
见他吃得差不多,关枝开始启动车子。
夜晚县上还算安静,只有羊肉串烧烤店热闹一些。
周瞿清把全部饭菜吃完,又喝了一口水。
他将饭盒收拾好放在脚边,车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来的路上车上情况紧急,再加上人多,所以没什么感觉,现在只有两个人,倒显得尴尬。
周瞿清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不是让你先回去,怎么没走。”
关枝余光瞥了他一眼:“周医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为了等你,我这个人可讲义气了,一起来的当然也要一起回去。”
“万一我手术做了很久。”连周瞿清都不敢预估手术的时间。
“那就等呗,你做手术都撑得住,我有什么不能等的。”
周瞿清没再说话,关枝想了一会,问道:“艾尔肯确定救下来了吗?”
周瞿清沉吟了片刻:“三分医疗七分护理,今晚的手术是成功的,术后还需要用心护理,才能减少并发症。”
“他以后是不是就可以跟常人一样?”
“肯定还有区别的,比如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减少对心脏的负担。”
关枝的眼睛看着前方,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声开口:“从小就要受到命运带来的不公,这样的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
周瞿清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却莫名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悲伤。
“人生的意义是靠他自己创作的,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作为医生,没有替他做出选择的权利。”
“可是他未必想要出生,他生下来就要处处受到限制,不能尽情享受生活,是父母强行把他带到世上。”
“把他带到世上是因为爱他,孩子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孩到底是怎么样,只知道那是爱的延续。”
周瞿清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沉静:“所以这就是医疗的意义,规范的产检可以避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风险发生,尽量给大家一个健全的小孩和健全的家庭。”
关枝抿着嘴没有说话。
“关小姐,不知道我的这个说法,有没有说服你。”周瞿清的语气柔和了一些。
“无论是否患有疾病,既然来到这个世上,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他不疾不徐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像是一个锤子敲打她的心。
关枝愣了几秒,随后笑了:“是我肤浅了,听周医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她的话太夸张,周瞿清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撇过头看向了窗外。
车厢再次安静下来,关枝拧了一下音乐按键:“周医生想听什么歌?”
“我都可以。”
他话音刚落,音乐声在车厢内响起。
阿扎提车上的歌节奏感很强,容易让人浑身一振。
周瞿清注意到关枝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抖动,那架势好像都要随手把方向盘给拧下来往头上甩。
他愣了两秒,随后将视线挪向窗外。
连他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嘴角弧度轻轻弯起。
回程的路比过来的时间要长一些,第一是因为晚上视野不好,第二是关枝故意放慢了车速。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跟周瞿清单独一起的机会,她当然希望时间能够长一些。
只不过到了后半程,周瞿清好像睡着了。
关枝遗憾开着车不能光明正大打量他,不然她非得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到民宿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关枝把车停好,侧头看到周瞿清还在睡。
民宿的光打在他脸上有浅浅的阴影,即使睡着了他还是双手环胸一副防备的模样,高挺的鼻梁,脖颈线条流畅,喉结凸出明显,被朦胧的夜色一晃,像是黑暗中令人着迷的剪影。
突然,他眉头微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逐渐清晰,周瞿清撞进了关枝明目张胆的视线里。
她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眉目轻弯,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脑子空白了一下,往外看了看发现已经到了民宿。
周瞿清挪动了一下身子,因为刚睡醒,声音好像砂纸一般富有磁性:“怎么不叫醒我。”
关枝一脸坦然:“因为舍不得啊。”
周瞿清动作一顿,突然就哑口无言。
眼见着他要开门出去,关枝又开口道:“周医生,我们好歹也患难与共过,你确定不加个我的微信吗?”
“患难与共?”周瞿清疑惑。
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
“是啊,今天我们一起拯救过一条生命,不就是患难与共。”
周瞿清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成语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关枝继续说道:“你看,其实我大可以去找阿扎提要你的微信,我没有这么做,说明我足够尊重你,你真的要错过这么善解人意的我吗?”
关枝眼睛亮得惊人,眨巴着眼期待地望着他,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真的要拒绝吗?你真的忍心拒绝吗?
周瞿清喉头微动,竟然一下子说不出拒绝她的话。
“老周,关枝,你们回来了。”
阿扎提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可能是听到了动静,走出门来查看情况,看到是他们之后直接走了过来。
被他这么一打岔,关枝和周瞿清刚刚的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
“嗯,不好意思,占用你的车这么久。”周瞿清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这有什么,关枝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那小孩没事就行。”
阿扎提走近车,才看到关枝坐在驾驶位上,一脸怨念地看着自己。
不知道自己破坏了好事的阿扎提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关枝辛苦了。”
关枝绷着个小脸:“不辛苦。”
关枝不辛苦,关枝只希望你能晚点再出现。
马大哈阿扎提像是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关枝开车厉害吧,听说她以前可是拿过赛车冠军的。”
周瞿清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难怪她中午那么有底气,不过她今天开车又快又稳,也无愧于冠军的称号。
感受到周瞿清目光的关枝收起怨念的表情,笑着摆摆手谦虚地说道:“哎呀,阿扎提,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都跟你说了要低调低调。”
她越说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住,可一点都不像是要低调的样子。
阿扎提和周瞿清对视了一眼,阿扎提满眼是笑,周瞿清似乎有些无奈。
“赶紧进屋吧,我泡了一壶罗布麻茶,就等着你们回来了。”
关枝和周瞿清跟着阿扎提进了屋,前台现在这个时候只有阿扎提在,招待区的炉子上茶壶冒着热气。
现在是深秋,新疆的天气愈发的冷,喝上一口茶舒服得很。
关枝靠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热意充斥着四肢百骸,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伸了个懒腰。
周瞿清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继续跟阿扎提聊着艾尔肯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