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长沙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说的是我喜欢多年的大长沙。
作为中国首批历史文化名城,长沙不仅是楚文化与湖湘文化的始源地,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也是楚国雄踞南方的战略要地。
说起长沙,或许你会想到高中课本中的“屈贾谊于长沙”,想到湖南电视台,想到长沙臭豆腐...
八百里广湖,三天两夜之旅不足以支撑对一个地方的了解,而城市有自己的灵魂所在,当你说出一座城市“不好玩”的时候,大概是自己探索的方式不够独特,不够深入罢了。
生在湖湘之地,吃辣谁怕过谁
论江湖气,吃辣的省份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中国八大菜系中,“辣”的江湖,被妥妥的安排在川菜和湘菜的味觉之和中。
早在汉朝,湘江流域的人民在饮食上的积累与更迭,逐渐形成中国历史悠久的八大菜系之一,湘菜。若按照做菜的技法,热烹、冷制、甜调三大类烹调...不对,我不是在写论文...
吃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文化,中华料理讲究调和。民间有一种说法,“湘菜是战时菜”:辣、油、咸、酸这四样特点足以让你吃饱喝足,情绪高涨,和乐融融。
「围炉」和「坊间」类似于今日人们喜爱的深夜食堂打卡地,然而过于安静的地方相对缺少嘈杂和热度,见过长沙的早餐店和夜宵档便清楚,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城市,不乏生气。
长沙米粉一百零八将
舌尖上的中国曾经这样介绍兰州:“兰州人都说,自己的早晨是从一万牛肉面开始的”。
长沙人的早餐何尝不是被米粉承包了?即便在高速发展的快节奏生活,面包和牛奶占据人们早餐的一小部分。但论地位,想必米粉还是长沙人早餐的首选。
在重庆,方圆几里内轻易找到一家火锅店,而在长沙,米粉店也遍地可见。
长沙本地的米粉以扁粉为主,原汤重油,米粉的味道嘛,取决于粉、汤和肉的组合。但在十多年前,长沙的米粉还有圆扁之争,你或许会在点菜的前台听到:吃圆滴还是吃扁滴?
“扁粉挂味,圆粉筋道”这是一个广东人遍吃长沙米粉的总结。
想要找到最正宗的米粉店,不必在商业街寻找。正宗的米粉店,反而会在街头小巷,几张老旧的桌椅,店老板特制的米粉在这不讲究的门面里总带着非正式的味道。
在2016年,长沙当地的自媒体做过一篇“长沙米粉点将录”的长文,吃了几百家米粉店的粉,选载108家。世界米粉千姿百态,而长沙米粉能有一席之地,必然有它存在至今的道理。
小吃新贵,名扬四海
大家都说好的东西未必众望所归,只能说是喜闻乐见。
在中国这片广袤之地,商业街的不断滋长,东有城隍庙,西有磁器口,南有北京路,北有回民街。而在商业街能脱颖而出的,还是得扎扎实实的地道美食。
臭豆腐:“来长沙不吃臭豆腐等于没来”。长沙小吃多样,但盛久不衰的大概是臭豆腐。
当“臭名远扬”不再是一个贬义词,大概就是它被当做臭豆腐的形容词的时候。
以黄豆为原料,将臭豆腐染成黑色,外焦里嫩,在小碗中浸泡,富含辣味的汤汁夹杂着香菜的味道。一口咬下去,豆腐的香味和汤汁的融合久久回味。
糖油粑粑:我没有翻阅过糖油粑粑的历史,甚至不知道它在这座以辣为主旋律的城市是如何站到C位的。水磨糯米饭、糖汁,放入油锅烧热,糖水与油的融合,这一波操作之下,形成长沙人小吃记忆中浓厚的一笔。
长沙奶茶:“奶精是奶茶之魂”,喜欢奶茶的人都有着自己对生活的追求。依我所知,奶茶的甜度是每个喜好奶茶的人一杆秤,若太甜,失了茶的味道,若太淡,心头总念叨着清茶寡水这句话。
在长沙的街头,几乎拐个角就能看到一家茶颜悦色,但出了长沙鲜见分店。
尝过茶颜悦色,首次感受到:及至工业时代,不得不承认你已经被奶精浸淫多年——无论是换了多大的配方,奶茶的味道也相差无几。
正反两说,奶茶不再特别,它的味道却走进千家万户。
其貌不扬宵夜档
十几张简陋的桌子,一个简单的档口,坐的满满当当,地上都是酒瓶子竹签,这才是真正的宵夜档。
在我的印象里,北方的冬天是没有宵夜的,严冬让他们早早收摊,傍晚时分的街头早已空无几人。而南方的夜晚有你想象不到的热闹与温暖,如果你见过冬天的长沙,你或许就会明白,为什么一群人的狂欢才叫狂欢。
胡吃海塞是湘菜
一个广东人,泛泛而谈湘菜,未免也太狂。
但作为广东人,从小深受湘菜的“迫害”,能写出对湘菜的爱恨情仇也不奇怪。
小时候和父母住在珠海的出租房,楼宇之间相隔很近,湖南的邻居炒菜的辣椒味不自觉地从窗户游离到屋子,呛着每个人,那时对湘菜只有恨。
人们说南腔北调,是因为他们在漂泊的生活中适时适地变化语言,其实口味也一样,现在很多广东人早就被强大的湖南口味同化,广东人能吃辣一点也不足为奇。
湘菜香辣,四川菜麻辣,而“香”主要来自油脂,迅速加热,火候大;重油,便是重口味的来源。
说到湘菜,剁椒鱼头应该是扛把子。以鱼头的鲜和剁辣椒的辣融合在一起,实打实的油,咸中带辣,隐隐还有蒜香。
这是一篇没有结尾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