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我背上儿子借给我用的漫威书包,一个人一辆车来到机场,坐上飞机来到北京。
记忆里,从未有过的一个人,这样的出行。在古晋饭店里,吃完了一碗牛肉刀削面,又到对面新开的理发店洗了个头发,洗发小哥问:“哥,是出差正好路过?”我说“不是,是回公司。”是怕陌生斩客,还是真的想把即将去的目的地当成自己的公司,自己也尚未可知。
坐在中关村搜狐大楼的休闲卡座里,思绪万千,突然想到今天与两位大佬见面,是否应该西装革履,于是问了HR,答“得体就行”。心情稍微安定。穿惯了工作服,到今天才发现自己衣橱里缺了好多外出的衣服。
北京的冬天不算冷,尽管气温显示在零下四度,我的心跳在华为手表上却显示得不太平衡。
虽然早已经有不破不立的想法,虽然早已有跳出牢笼的计划,但真的到这一步,不免有所遗憾。工作就像恋爱,现在的工作是我的初恋,亦是我的糟糠之妻。尽管现在感情不合,要离婚,却也难免不舍得。
此时此刻,唯有一段话可以慰籍——低级的欲望靠放纵就能实现,高级的欲望靠自律能够实现,而顶级的欲望靠煎熬方能实现。愿我在煎熬的路上,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