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萧长宁赵渊小说》_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全

【热门】《萧长宁赵渊小说》_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完整版免费阅读_萧长宁赵渊精彩小说

书名: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

主角:萧长宁赵渊

简介:她是骄傲肆意的长公主,不知新科状元郎的他是一头恶狼,她一时图他的美颜,直到怀崽后嫌弃腻味,她弃了他!殊不知,状元郎的他目的和野心更大!他一心给自己的帝途铺路。可当她将和离书扔给他要抽身离开时,恶狼已经对她食髓知味,将她困于囚笼,日日夜夜不得餍足。“当初是殿下先招惹的我,现在想与我和离一拍两散,最好能承受得了背叛我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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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学生遵命。”

今日一场闹剧,萧长宁身心俱疲,不过也有好事,这位高岭之花状元郎,态度对她似有软化。

官员们陆陆续续的离去,学生们也告辞了。

萧长宁唇角微微勾起,她对萧长昀道:“长姐先回去了,以后要是再发疯,先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清楚,这样做于你的江山社稷有无益处。”

伤了几个一甲的学生是小,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是大。

他是皇帝,她可以任性,他却不行。

萧长昀下意识伸手,拽住了萧长宁的衣袖,他眨了眨眼,似有些委屈,他道:“长姐,你之前说过的,下次进宫会把那只玄凤鹦鹉带给我玩儿,长姐食言了。”

“今日出来的急,一时没顾得上,下回,下回我若再进宫,定然将那小家伙带过来,好不好?”

萧长昀失魂落魄的松开手,他说:“长姐究竟是忘了,还是因为那是萧长麟送你的而舍不得,长姐自己心里有数。”

这话落,萧长宁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萧长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昔年再深厚的姐弟情谊也随着年岁而淡化了,如今萧长昀是她唯一的弟弟。

“长昀,我说了只是今日走的太急,忘记了,非是要食言,你若真那么想我,那我也没办法。”

萧长昀:“……”

“赵渊,我脚疼,抱我上马车,我们回府。”萧长宁侧首,轻声对赵渊道。

“是,殿下。”

“慢着!”萧长昀急急叫住了她。

“长姐,我今日还未与这状元郎说过话呢,这赵渊怎么着也是朕亲封的状元。”萧长昀转身,去御座上倒了杯他的御酒过来。

“朕亲赐的酒,爱卿喝了它,今日闹出的诸多不愉快,便一笔勾销,如何?”萧长昀看向赵渊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妒意。

方才她来时的路上,三元派人过来提醒过,他这好弟弟准备了见血封喉的毒酒。

原是想着毒赵渊的!

赵渊正要接过。

萧长宁却伸手,挡住了那杯酒,她道:“阿昀,赵渊不胜酒力,你就莫要为难他了,你今日已然让长姐很不悦,难道你还想火上浇油吗?”

萧长昀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质问道:“长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赐你这状元一杯好酒,连这你也要拦着?”

萧长昀对上萧长宁坚定的目光。

他骤然明白过来,忽的大笑一声,说:“长姐,长姐你该不会是怕我在这酒里下毒,毒死你的状元郎吧?”

萧长宁不置可否,她这弟弟干得出来。

“好好好,没想到我一番好心,竟被人当做驴肝肺了。”

话落,萧长昀满脸受伤的看着她,随后,将手上的这杯酒一饮而尽,末了,他伸手擦了擦嘴角,将金盏倒了过来,问萧长宁:“现下长姐可愿相信?弟弟真的只是想请他喝一杯酒,化干戈为玉帛而已……”

萧长宁见此,一片愕然。

她误解萧长昀了?

萧长昀眼眶通红,苦笑着说道:“我真好奇,我如今在长姐眼里,是副什么模样,我虽不成大器,可也知道赵渊是长姐你看中的人,他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长姐你会难受的,我怎么舍得长姐难受……”

“在昀儿这里,从小到大,长姐的感受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萧长昀放下酒盏,他叹了口气,满脸疲惫道:“罢了,无论我说什么,只怕在长姐眼里都是蛇蝎心肠之辈了,长姐你回去吧。”

听此,萧长宁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她和长昀从小就相依为命,若她方才真的误解了长昀,恐真伤了长昀的心了。

“也罢,长昀,长姐还会进宫看你的,方才……方才是长姐的不是,赵郎,我们走罢。”

赵渊应了一声,将萧长宁打横抱起,萧长宁双臂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却回过头,往身后的萧长昀看去。

萧长昀一只手撑着桌,低着头,极为难过的模样。

萧长宁便想着,等下回进宫,许要真的好好哄哄长昀了,她和长昀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几乎已经没有信任可言,每回见长昀不是说教便是训斥。

长昀小时候……分明很乖。

待看不到萧长宁的人,萧长昀顿时捂住嘴,乌黑的血顺着指缝里流了出来,萧长昀眸光里透露出疯狂与狠色!

三元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御医呢?快让御医回来!”

三元哭喊着:“陛下您不是说这不是毒酒吗?”

呵,怎么可能不是?

萧长昀本想着若赵渊喝了正好,死了一了百了,不消多久长姐就会忘了这么个人。

若被长姐拦下,他今日所为让长姐大失所望。长姐若知误解了他,定然会心生愧疚,也能挽回一些他在长姐心目中的形象。

萧长昀低低笑出声来,他对三元道:“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刚才长姐走时,看向朕的目光有多温柔……长姐已经……咳咳……”

他话未说完,又是一口掺着毒的黑血喷出。

萧长昀继续道:“长姐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朕了。”

*

离宫前,萧长宁忽然想到上回出宫的时候,也没有去东宫祭拜长麟。

一次不去两次不去,久而久之,恐长麟这个人,就真的要消失在她的记忆之中了,就当是为了儿时情谊,别人能忘记长麟,她却是不能的。

马车里,萧长宁开口道:“去一趟东宫。”

“是,殿下。”

赵渊拘谨的跪坐在她对面,自打入了马车后,便没再说过话。

这会,听到这话,赵渊问:“殿下,不回府吗?”

他神情带着些许疑惑。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本宫还当你是哑巴呢,这么久了一句话也不说,本宫的状元郎可真是心冷孤傲啊。”

赵渊窘迫道:“殿下莫要开学生玩笑了,学生只是……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都能说,回程的路这般无聊,只有你伴在本宫身边,陪本宫聊聊天也好。”萧长宁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

于是赵渊便提了提衣摆,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萧长宁面前,弯腰伏在了地上,他说:“学生多谢殿下在琼林宴上为学生解围,也多谢殿下解救了学生的同窗。”

萧长宁眉梢一扬,她道:“口头的谢可没什么诚意,真想谢本宫,以留在本宫府上伺候本宫。”

赵渊犹豫了一番,片刻后,还是应了声:“好。”

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状元,稍施恩惠,便让这朵这朵高岭之花折了腰。

官场如战场,人心险恶,以后这小状元在朝堂上还不得被那些老油条们生吞活剥了。

不过也不要紧,有她护着,可保他仕途一路坦荡。

马车缓缓往东宫而去。

赵渊问:“殿下缘何要去东宫?”

萧长宁说:“东宫前太子萧长麟,是本宫的弟弟,虽和本宫不是同个母亲,却待本宫极好,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如今恐已没几个人记得他了,可本宫却不想忘。”

萧长麟还在时,他这位太子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他温厚宽容,却也不失手段,当时让整个朝堂都头疼的河东治水,长麟只用了一个月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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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等萧长麟上位后,大衍必将更上一层楼。

可他却死在了西山猎场。

太子死时,朝臣们表现的比先帝还要伤心,除了太子,先帝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

赵渊道:“殿下是长情之人。”

萧长宁却哂笑一声,她道:“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本宫的,他们都说本宫薄情寡义。”

赵渊却道:“是他们不了解殿下。”

今日她偶然在赵渊面前表现出了善的一面,这人就对她改了观。

未免太过单纯。

萧长宁笑着问:“你便了解了吗?”

“学生不敢称了解,只是学生知道,今日琼林宴上,那么多的学子遭到当众羞辱,可除了张太傅外,没有人敢出来阻止圣上,只有殿下您,学生本以为……殿下娇生惯养,吃不得皮肉之苦……可殿下却有走那滚烫炭火的勇气。”

“学生还知道,东宫没落已久,哪怕昔日东宫太子的家臣,恐也早忘了这号人,可殿下却带着伤躯,前来祭拜太子……”

“殿下,学生、学生之前还以为……”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以为我是个只知道欺男霸女、嚣张跋扈的草包废物是么?”

赵渊面露惭愧。

萧长宁顿时哈哈大笑,她俯下身,伸手拍了拍赵渊的脸,道:“也没错,本宫确实欺男霸女、确实嚣张跋扈也确实是草包废物一个,你瞧,你这位状元郎,不就是被本宫抓去的府上?”

萧长宁收回手,往后倚了倚,道:“所以你这小状元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怎么被本宫玩死都不知道。”

“殿下不会。”

“呵,说的跟你多了解本宫似的,等本宫这脚好了,便强要了你!”

……

夜色浓稠如墨,东宫这边又荒无人烟,就更显得阴森。

马车里,萧长宁伸手,道:“小状元,抱本宫。”

赵渊依言将人抱下马车。

萧长宁又指挥人把她抱到宅子里。

萧长宁靠在男人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寒梅香。

这寒梅香总是让她想到屈辱的那一夜。

萧长宁勾着赵渊垂下的发丝把玩,她道:“本宫不喜欢寒梅香,以后不要用这香了。”

赵渊顿了顿,问:“这香是国子监统一给的,殿下为何不喜?”

萧长宁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不喜就是不喜,你若再用这香,本宫就把你继续关到大牢里去。”

萧长宁眯了眯眸,像只炸毛的小动物,她道:“莫要以为本宫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能翻天了,本宫给你权力,随时都能收回来。”

“学生并无那个意思。”

“没有最好,以后本宫说的,你只需乖乖应了,少问些有的没得。”

“是,殿下。”

明明先前是她说回程的路无聊,可随意说些什么,如今却又恼羞成怒。

入了屋,屋内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过,四周都是灰尘,而萧长宁却无嫌弃之色,“放本宫下来。”

萧长宁跪在蒲团上,又让赵渊拿来了桌上没烧完的纸钱,她拿出火折子,低着头一张一张的烧着。

这时候的萧长宁,在暖黄火光的映衬下,五官显得格外的柔和。

“长麟,仔细一算,你都走了七年了。”

赵渊站在她身后,沉默的看着。

萧长宁叹了口气,道:“长昀不是做皇帝的料,将朝堂弄的鸡飞狗跳,若是你还活着就好了,长昀只需做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那样最是快活,而我……而我也不必胆战心惊,生怕哪日一睁眼,这天就塌了,长昀就被人谋权篡位了。”

“上次进宫没有时间来看你,这次给你多烧几张,你莫要生气。”

“对了,翩翩被我养的很好,等过几日带来给你看。”

近日雨多,不知不觉,外面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赵渊提醒道:“殿下,该回府了。”

萧长宁皱了皱眉,盯着主桌上牌位,道:“下回再来看你,若你有在天之灵,希望你能保佑长昀,保佑大衍。”

话落,萧长宁冲着赵渊伸出双手,示意他抱。

这一路赵渊将人护在怀里,没叫萧长宁沾上一丝一毫的雨水。

倒是他自己,沾了满身寒凉,雨水顺着他脖颈落入中衣。

赵渊问:“殿下方才让前太子保佑圣上和大衍,殿下自己呢?”

萧长宁一愣,问:“什么?”

赵渊低下头,与他对视,许是夜色太黑,又许是赵渊眼睫上沾了雨,让他这双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

赵渊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殿下您自己不需要保佑么?”

萧长宁舒尔一笑,伸手替他拂去睫毛上的雨珠子,道:“我过的很好啊。”

过的很好,所以不需要保佑。

*

马车缓缓驶出皇宫。

一路上,两人未再说话,萧长宁递给了赵渊帕子,让他擦擦脸上的雨水。

一个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一个漫不经心的擦着脸上身上的水。

宫外,马车忽的被人拦住了。

原是那少将军傅良生。

傅良生拦住了去路,他就站在雨夜里,身上被淋的湿透。

他冲着马车道:“殿下,您受伤了,微臣这里有治疗烫伤的药,效果极好,您回去抹一抹,几天就能好。”

车夫问:“殿下,傅将军拦着路,过不去,怎么办?”

萧长宁有些累了,他抬脚,用脚趾轻轻在赵渊手臂上踹了踹,道:“你去,打发了他。”

赵渊顺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低声道:“殿下足上伤,不宜乱动。”

话落,将她两只脚都塞入了毛毯里。

赵渊起身下了马车,朝傅良生走去。

傅良生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会是这小白脸,他顿时面露不善,抬高声音问:“殿下呢?我要见殿下!”

赵渊道:“将军莫要大声喧哗,殿下还在马车内休息,将军若有东西需要转交,可先交给在下。”

傅良生顿时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将军说话?不过是长宁养的一个小玩意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和傅将军比起来,在下确实算不了什么。”

“滚开,本将军要找的是长宁!”

不多会,马车内便传来了萧长宁的催促声:“本宫倦了,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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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长宁!”傅良生蓦的大声叫道。

马车内再没有传来萧长宁的任何声音。

赵渊眸色幽深,道:“傅将军,得罪了。”

下一刻,赵渊蓦的揪住了傅良生衣领,傅良生猛地一惊,正要还手,赵渊一手刀劈在了傅良生的后颈,傅良生当即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赵渊把人交给了守宫门的侍卫,随后上了马车。

萧长宁问:“如何了?傅良生被你劝走了?”

读书人口舌向来利索,傅良生那样五大三粗的汉子说不过他也在情理之中。

赵渊一怔,倒也没有多做解释,应了一声:“是。”谁说直接动手就不是劝了呢。

“他是个粗鄙善妒的,下回必会找你麻烦,他欺负你,尽管来找本宫撑腰,只要是这皇城之下,本宫能让你横着走!”

赵渊倏的笑了。

这还是赵渊第一次在萧长宁面前笑,萧长宁顿时就移不开眸子了,盯着他瞧。

萧长宁道:“赵郎,你笑的真好看,再笑一个给本宫看。”

萧长宁伸手,去提他的唇角。

“殿下,学生……”

赵渊话说了一半,萧长宁头一点一点下滑,最后抵在他肩头,就这样睡了过去。

赵渊眸光一暗,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消失。

赵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惺惺作态。”

他自是不会因为萧长宁琼林宴的那些举动便折服于她,不过是陪她演罢了。

他可太了解如萧长宁这样的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应。

赵渊指尖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声道:“长宁,你们姐弟俩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赵渊抱着萧长宁回府时,那只讨人嫌的鹦鹉又开始叫唤:“我哥来了,我哥来了!”

赵渊将人放到床上。

寝殿内。

四喜道:“赵公子,您去歇着吧,接下来交给奴才就行了。”

赵渊道:“殿下说了今夜让学生伺候,学生不敢不从,四喜公公您也知道殿下的脾气。”

不知为何,许是烛光昏暗,四喜总觉得面前这赵姓状元瞧着有些阴森。

“可是……”

赵渊回过头,冲着四喜笑了一下,道:“公公也早点休息吧。”

可四喜却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到笑意,眼前这个人仿佛戴着一层面具,给他一种很深的割裂感。

四喜想着等明日,他还是找机会和殿下说一下,莫要将这人留在府中,总觉得不太对劲,四喜和三元并称大内第一高手,对危险的直觉向来很准。

四喜走后,赵渊低下头,盯着她嫣红的唇。

萧长麟怎么会保佑萧长昀呢?萧长麟恨不得他死。

早在幼时,他们便已剑拔弩张,也就知道萧长宁看不出来了。

赵渊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柔软的触感令他险些疯狂。

“赵公子,奴才……”

四喜打了水进来,蓦的就看到这一幕,顿时满脸骇然!

手上的水盆“哐啷”一声落在地上,四喜震惊道:“赵公子,你在做什么!”

赵渊被人扫了兴,回过头,幽深的目光里满身冷戾。

赵渊朝他走来,捡起地上的水盆,他道:“四喜公公,我说了,殿下今夜由我来照顾,公公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

四喜连忙后退!

赵渊不想将萧长宁吵醒,脚下轻蹬,跳窗而出,四喜连忙追了出去。

赵渊身法大开大合,没有趁手的武器,赵渊便随手折了根树枝。

四喜与他过了几招,顿时感到了不对劲,这人对他的身手以及出招方式极其了解!

四喜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赵渊冷笑一声, 手上的树枝竟带着破军之势。

四喜当即就认了出来:“炽翎刀法?”

炽翎刀法是三元的绝技。

他与三元并称大内第一,三元身手至阳至刚,而他却至阴至柔。

四喜堪堪挡住了那一攻,可肩膀仍旧被赵渊刺穿。

下一刻,赵渊刀势一变,身法便又矫若游龙。

四喜心一沉:“鬼影步。”

这是他的成名绝技。

能同时学会这两种的,只有昔日的小太子,先帝曾让他和三元教过小太子武艺。

可、可太子殿下分明死在了七年前……

除了太子殿下外,三元和四喜从未教导过任何人。

四喜思绪混乱。

赵渊手上的树枝,抵在他脖颈上。

他淡淡开口:“若孤手上拿的是剑或者刀,四喜公公,你早就死了。”

四喜瞳孔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

“您、您还活着!”

赵渊瞥了他一眼,道:“萧行,带他走,喂他离魂丹。”

“是。”

萧行从树上跳下来,拉着四喜公公就往外走。

四喜还在一口一个殿下。

所谓离魂丹,一日离魂,一旦服下,隔日便会忘却前一日的所有事。

如今的赵渊谁也不信。

“奴才不服离魂丹,奴才可以帮殿下!奴才可以帮殿下!”

萧行叹了口气,说:“四喜公公,主子不杀你,已是看在你曾经教授过他武艺的份上了,况且一奴不侍二主,你如今的主子是长公主,不是吗?”

四喜死死盯着赵渊,直到赵渊走入寝屋。

“可殿下与公主是……是姐弟啊!他们怎么能……”

“吱呀”一声,寝殿大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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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望着床上之人,发出一道很轻的笑。

赵渊走到床前,伸手缓缓攥住了萧长宁的脖颈,只需一下,轻轻一下,她就可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从此他再无弱点。

不,消失不了。

她是他的心魔。

一个死去的萧长宁可远比活着的萧长宁有杀伤力的多。

人死了就会日日都念着她的好,就像如今的萧长宁怀念萧长麟那样。

赵渊大手在她娇嫩的身躯上游走,他低声道:“是不是只有等我腻了你这具身体,才能做到对你视而不见。”

她合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赵渊一把将人勒入怀中,低低唤着。

“长宁。”

“阿姐。”

七年前为什么要丢下我。

*

萧长宁鲜少做了个梦,梦里有她,有长昀。

萧长宁还记得长昀小时候身体弱,有心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灶。

可这心疾,突然从某一天开始,就好全了,约莫是七年前,说是找到了神医赛华佗,为长昀治好了心疾。

长昀病好的那段时间,正巧长麟落崖失踪,萧长宁心情不好。

长昀便陪她去逛街,去吃皇城最好的小吃。

可时间已经过了太久,具体逛了哪些,吃了什么,萧长宁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回程的路上。

萧长宁被一乞丐扯住了裙角,那乞丐的脸她永远也忘不掉,满脸可怖的伤痕,用布条一圈圈缠绕着,眼睛缺了一只,乌黑眼眶里往外流着血,可怖至极。

萧长宁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长昀一脚将那人踢开,让那乞丐滚远点。

那乞丐嘴唇隐隐约约,似乎在叫她的名字:“长宁。”

“长姐别看。”

“真恶心,皇城里怎么会容许这种人进来!禁军该整顿整顿了!”

“要不长姐,我去杀了他!都弄脏长姐的裙子了!”

萧长宁低下头,果真见到裙摆上一道乌黑的手印。

许是那乞丐瞧着实在凄惨可怜,萧长宁说了句:“不用。”

她下意识回过头,又朝那人看去。

梦的镜头是乞丐那只充满怨愤的眼,好像流出了血泪,将缠在脸上布条染的猩红。

萧长宁蓦的就觉得这人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是向人索命来了,只是不知要索的是何人的命。

萧长宁满头冷汗的睁开眼,下意识唤道:“四喜!四喜!”

萧长宁心脏跳的极快,她还未从梦里那可怖的场景中脱离。

那不是什么梦……

七年前,她和大病初愈的长昀在皇城游逛的,曾真的见到过那个人……还让她回去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如今七年过去,本来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不知怎的,竟又回忆了起来。

萧长宁撑着身子起身。

四喜没来,倒是赵渊出现在了她床前。

赵渊温声问:“殿下可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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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宁抬手,汗湿的发黏在她脸颊,赵渊伸手,动作堪称温柔,替她将遮住眼的发丝拨到耳后。

萧长宁盯着他那张俊美清丽的脸瞧,一睡醒就看到这样的美色,噩梦的余韵顿时就散了。

“赵郎,梦到了鬼,你抱一下我。”萧长宁声音沙哑。

赵渊没动,只不动声色的问:“鬼?”

“也不算鬼,一个乞丐,浑身血呲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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