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今日清明,外面下着雨,刮着风,风很大,像是在吹哨子。
这样的天气睡眠会特别好,昨晚八点多就睡了,今天早上六点醒,醒来听着风声雨声,感觉裹着的被子更暖和了,躺在床上更幸福了。
昨儿去了趟医院,抱娃腰酸,看看医生怎么说,怎么解决。
医生说,尽量不要抱,源头不解决做再多也没什么用,可是怎么能不抱呢,宝贝很黏我,有时一会看不到我就到处找,找不到就哭了。
开了针灸和理疗,先做一次体验一下吧。那么长的针腰上屁股上扎了许多,太酸胀了,疼加上紧张害怕,我叫出了声,衣服都汗湿了。
话说,第一次针灸,真的害怕的。昨儿也是第一次走进康复中心,一进门看到许多老人,口歪脸斜,走路颤颤巍巍的,有点瘆得慌,在想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于是,拿着单子跑去里面找医生问:医生,这里怎么全是老人,我有点害怕,医生说,这里有一个年轻的呀,指着床上躺着的那个,我一看,好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后来陆续看到几个年轻的,但是还是老年人多,主要是住院部下来的,每天做康复治疗。
清明时节,加上看到这么多老人,我想起我的外婆。外婆是2010年走的,十几年了,可每年我都会做梦梦到她几次,记得前两年我还梦到她说拐棍不行了,需要换一根,于是我让妈妈买了给她“烧”过去。
我是外婆带大的,我的家庭教育很大一部分是外婆教的,所以外婆对我的影响很大。
外婆是大概是1913年冬月十七出生的(年份或许前后一两年),出生在一个大地主大家庭,江苏省淮安市洪泽县严个田(外婆口述,大概是严庄,全部姓严)。外婆从小是她的奶奶带大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做事雷厉风行,不输男儿郎。
小时候,我是外婆的倾听者,她的往事,战争年代的动荡,闹饥荒时的清苦。她就像讲评书一样,惟妙惟肖的回味着往事,点点滴滴,外婆的记忆力特别好,很多事她都记得。
外婆到十来岁的时候亲娘去世了,有了晚娘,十八岁的时候嫁作他人妇,我的外公十六岁,外公家条件不如外婆家,是富农,当时外公来接亲个子还小,骑着高头大马后来上不去,引得看热闹的人一阵阵哄笑,外婆顶着盖头走到边上,猛得扶起托了一把,外公跃然马上。我不在现场,我脑补场景,那动作一定帅呆了。
回忆太多,思念太猛,未完,以后要空了再写外婆回忆录,趁我还能记住。
愿她老人家另一个世界一切安好。
写于2023年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