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受徐悲鸿影响,喜欢画马,模仿其用笔用墨画了很多,同时也画了不少马的写生。于初中,美专时只知道一味的画马,执着的象缺心眼儿似的。通过大量的画最后熟练到各种姿势提笔就来,已不再思索。熟练到油滑的程度艺术就死了,因为心已参与不进去了,全凭惯性去画,没有感觉的注入,何谈表现精神,画多少也只不过是对以前的重复,也只是量的增多,而不会有质的进步。有一天我意识到此便不再画马了。
而画的这些东西唯一的用处便是成了我妈做饭的引柴。一年冬天我实在嫌她用的太慢,觉得这些东西的存在令我不舒服,便把剩下的几袋子的作品通通填进灶坑当柴禾烧了,那晚炕热的睡不着,这些东西去了该去的地方我心安了。现在想想那段证明自己存在的印迹就这样被抹去,也略有遗憾。在以后的十多年里没有画马。
近两年有偶尔画之,渐渐找回对马的感觉,在现实生活中或在影像中看到马的形象,对其俊朗劲健的造型还是禁不住啧啧赞叹。今日重来画马,头脑里已没有权威的影子,也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把以前看到过感受到农村种地的马(现在农村种地机械化,基本看不到马)用简单的方法描绘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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