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位知名人士的影响,我买了一本正版的《月亮和六便士》,初看译者介绍,我还以为是很轻松的一部小说,结果看下去,实在不忍卒读,要不是有意的搞懂这本书的意思,我怕是不会坚持看下去的,因为太啰嗦了。本来一个很狗血的一个故事,一个短篇足够了,硬是写成了20多万字,只能怪自己的水平不够或者读者的水平不够,至于作者,好坏都是溢美之词,没得说的,还有多少人怨恨自己不在那个行列。
欧洲文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染上了累赘和无病呻吟的毛病,前几十页说了一大堆无用的废话,才慢慢把人物和事情交代出来,心理描写和环境描写又特别的多,我实不知这功夫从何处历练,又废了作者多少的心血,我是承认我是写不出来的,暂且说它是文学的语言吧。这种语言才是进入这个领域的入场券?
这种细致的语言并非没有好处,也是有他的玄妙之处,比如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我十五六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它,就觉得无以言妙的好,当时我不知道什么茨威格,只记得了这个名字,后面到了大学,我才知道他叫茨威格。
记录这篇小说的杂志好像叫《译林》或《译文》什么的,我好奇当时比较闭塞的环境,我父亲从哪里借来的这本书。
回到毛姆的这本书,我感觉能逐句或走马观花读完这本书的人不多,因为书的语言太不符合当下大多数人短平快的阅读需求,之所以现在被炒的有点热,多半是书商和书评写手推动的结果,究其意义无非是人生和艺术的追求,画家的特立独行等等,他的书名符合一部分读者探究的心里诉求,但它不符合中国人的审美标准和道德要求,也就是了解一下算了,因为艺术玩到这个地步不是说是艺术,只能说是原始。我们中国的任何一个门类拿出来,都胜过他们无数。
小说中不乏一些大胆的议论和心里描写,词句还是可以细细琢磨的,这就看时间和缘分了。
这本书看过就看过了,没什么大惊小怪了,以后不用人云亦云,犯一些库斯卡娅不在场的笑话就可以。
2024.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