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地是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亦或是不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我不敢揣测,是因为一旦有了些许的偏颇,便不足以抚慰完全的完整的生命感知。当一些没有什么新鲜感的词汇成为一种新瓶装旧酒的艳羡的时候,我总是在某种瞬间,感觉到,与其如此,不去回归本来面目。对于我,那感性与理性的标签又有什么意思,无非是工作之时理性大于感性,而生活之中感性大于理性罢了。
但那又何须这样的严格区分,多半无法摆脱感性与理性的那些强制性认知。于此,我宁愿模糊一点,随之心之所向,心之所想去生活罢了。本来已经有了太多的条条框框,也已经黯然应允这些格式化的所有衍生物,但不可否认这是一种正途,不成规矩,不成方圆。因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路径呢。毕竟卢梭也曾说过,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人,实际上腾挪的的机会和阶段并不多,因缘着可能的缘故,是命理的,是抗争的,是诉求的,是偶然得到的,亦或是必然演绎的。是梦想成真还是无心插柳,是本心向明月还是奈何照沟渠,实则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程。遇良师,访高友,结伉俪,得一已经是人之大幸。如果没有遇见,没有访到,没有结缘,多半只可从自身找原因,而与这无远无近的现实有什么关系呢。
人之有生之年,得高寿者,三万余天,每天的期期艾艾不如每天的乐乐呵呵,那些尔虞我诈,魑魅魍魉,不过是佐餐小菜,不可成为主菜。主菜道地应该是什么,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一点,心过得去的,都可以。就怕后来的后来后悔不该如此。于此,能有什么结论,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没有,万般都在个人体会,终归不要违背天之大道,尽管有些虚无缥缈,但总归知敬畏,多少可以矫正心理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