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吆喝着黄牛
在陡峭的会宁黄土山梁上
烈日把汗水
从你的额头流到腮旁
那架木制的耕犁
把一层层干黄土翻到下面
同时也把岁月永远的翻走
从地的这头
到地的那头
从地的那头
到地的这头
那一道道长长的犁沟
就像你额头的皱纹
越耕越多
越耕越多
可是黄土永远耕不老
而你却老了
你吆喝着黄牛
在陡峭的会宁黄土山梁上
烈日把汗水
从你的额头流到腮旁
那架木制的耕犁
把一层层干黄土翻到下面
同时也把岁月永远的翻走
从地的这头
到地的那头
从地的那头
到地的这头
那一道道长长的犁沟
就像你额头的皱纹
越耕越多
越耕越多
可是黄土永远耕不老
而你却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