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有一个享走部落,自发组织,关注他们,缘与有几位运动型朋友,他们骑车、马拉松、冬泳……羡慕啊,这绝不加入。
可经不住各种诱惑呀,看那些朋友在大美河山中各种摆谱,看各处山川被他们踩踏脚下,心动。朋友说,想做驴友,先跟着走路去。哈,走路,我喜欢。
又一次看到他召集,十八公里,没概念,据说没强度。好吧,没强度的运动,我喜欢。
拎着茶杯,背着黄瓜西红柿,拉上朋友,光着我的胖脚丫出发。
集合点,雀跃的伪驴友,低调的真驴友,一大帮聚集在一起,我这个圈外人士羞答答跟在朋友后面左张右望,新鲜感十足。
人齐出发,经过古镇,踩着青石板,接受两旁居民的注目,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前走,走向田野。前夜的雨打湿了地面,路边的玉米地里玉米已成熟,红的缨子,嫩白的苞皮,调皮地躲闪在深绿的长叶下;山芋地山芋叶连成一片,绿的叶,红的茎,一看就是本地的黄心山芋种,真想下地去挖几个山芋……这样一路看一路走,不觉得累,前面领队扛着部落旗,紧跟其后,心里隐隐得意——一大波落在后面呢。
走过村,穿过店,要爬山,不高——海拨四百多米。可,我不行!平地再走多远,我都不怕,爬山?不行!慢慢地,我与大部队距离越来越远,体力还有,但气喘吁吁,爬会儿要匀口气。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整件衣服全湿了,还好,这狼狈样不是我一人的专利。休整了片刻,重新出发,心下窃喜,下山路了!高兴的太早,一个转弯,顺着木栈道,又开始了爬山。朋友爬一会儿,停下来等我:“还好呀,强度不是很大呀。”说到第二次时,我咬牙切齿:“拉仇恨吗?”朋友闭嘴,我挥挥手:“让小主我慢慢爬,尔等先行。”朋友摇摇头,找大部队去了。我把鞋脱了,光着脚走在木栈板上,说不出的快乐,仿佛回到了童年,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了胖脚丫,真好玩。
走走停停,我也到了又一个山头,喘口气,终于下山了。走到山下,回程的路好走了,我开始来了劲,而朋友开始累了,恰这时,遇到一位朋友一家三口在游玩,我一屁股坐上车——我要回家,我要吃肉!
十八公里没走到,消耗的卡路里,在几个酱骨头下肚后,估计也回来了。
第二天,朋友打电话问,腿痛不痛?我揉着酸痛的大腿,对着手机大声说:“不痛!”挂了手机,一瘸一拐地赶紧找凳子——走伤了嘛,能坐绝不站,能坐绝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