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
主角配角:苏秀幺宝
作者:茵漫
简介:D三角边境。深林秘密研究所。地下研究室。小平米空间狭窄逼仄,室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密仪器。空气中充斥着福尔马林刺鼻味道。研究室中间,冰冷手术台上,黑发黑眸的小女孩手脚被铐子紧束,皮肤跟死人一样苍白,形销骨立,眼睛空洞。连接在她身上的显示仪滴滴滴频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在旁边走来走去测试仪器,边旁若无人交谈。“六年了,一直研究不出她身上的神奇能力,上头已经很不高兴。这次要是再没有进展,她的研究经费会立刻停止,shit!”“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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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变故与甜宝的无奈
苏老妇自然读不懂小娃娃心底的幽怨,实际上甜宝脸上也没显露出太多情绪。总之,老妇再三叮嘱,往后不准她再随意挥动小手。在苏老妇的观念里,万事皆有得失,甜宝拿出的那些梨,背后不知要用什么来交换。她只盼甜宝能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虽说家里穷,可一口粥、一口水,总能把孩子拉扯大。对她而言,泼天的富贵,远不如孩子一生喜乐平安。
屋外天色渐暗,风雪仍在肆虐,外出的人却迟迟未归。苏老妇不时向外张望,眉头越皱越紧。苏武等三个原本闹腾的小家伙也渐渐安静下来,时不时就往院外跑去,张望着小路尽头,盼着能看到熟悉的身影。一种若有若无的紧张与不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就连甜宝都感受到了这份压抑。
夜幕降临,破败的小院里亮起一盏油灯,灯光微弱如豆,散发着黯淡的暖光。院外传来声响,围坐在火盆旁沉默的老少们呼啦一下站起身,拉开虚掩的堂屋门向外望去。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不知道夜里越来越冷吗?东西要是卖不出去就先回来,夜路难走,别掉进沟里——”苏老妇习惯性地张嘴就斥责,可看清院门口的情形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怎么啦?”
“娘!我爹摔了!”苏大背着苏老汉进了门,两人皆是一身狼狈。
屋里的人立刻迎了上去,苏二动作敏捷,抢先帮忙把老爹抬进屋内。苏老妇听闻老伴摔倒,又见他趴在儿子背上一动不动,顿时慌得双腿发软。等进了屋子,在灯光下看清老伴的模样,更是差点站立不稳。
只见老汉瘦削的脸上毫无血色,颧骨和额角还有被撞出的青紫淤痕,摔伤的右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动弹不得。许是察觉到吓到了老伴,苏老汉抬起头,苍白的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轻声安慰道:“别慌,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儿。喏,这是卖柴火换的半袋子面,拿去放好。”
“我们回来半道上木车打滑了,爹为了保住这袋面才摔的。”苏大闷声补充了一句,没敢详述当时的惊险。雪地本就难行,他们回来时天已黑,路况更看不清,木车打滑翻下了斜坡,爹为了保住面袋子,差点被木车砸中脑袋。
苏老妇眼眶泛红,颤抖着从那只青筋暴突的手中接过布袋,里面半袋子面粉沉甸甸的。她没有斥责老汉不要命,因为她知道,这袋面粉是全家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口粮。老汉保住的不是面袋子,而是全家人的命。
“老大,把你爹扶到床上去,老二,你去请郎中,大香,烧锅热水。”苏老妇吸了吸鼻子,再次开口时已恢复冷静,声音依旧如往常那般中气十足,有条不紊且干脆利落。
被大儿子背进房的老汉听到这话,还扭着脖子肉疼地挣扎着:“不用请郎中,我没事儿,别白白浪费银钱——”
“你闭嘴!”
“……”
苏老汉立刻安静得像只鸡。
小辈们各自领命而去。刘月兰在房里听到对话时就挣扎着下了床,这时抱着甜宝刚走出房门,被老妇一声吼吓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又缩回到房里。在苏家,上至老人下至小孩,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婆婆生气发火。
等婆婆去放面袋子了,刘月兰才靠近公婆房门口,担忧地轻声问道:“孩他爹,公公怎么样?”
苏老汉还在嚷嚷:“没事儿没事儿!一个个瞎操心,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能不清楚?”
苏大无奈道:“爹你就闭嘴吧,待会娘听到了你还得挨骂。一把年纪了逞什么强?”
紧接着,就传来了巴掌拍肉的声音:“混账东西!路上怎么跟你叮嘱的?让你别说别说,一回来就竹筒倒豆子!不是你多嘴我会挨骂?!”
刘月兰默默捂住女儿的耳朵,哭笑不得。看来在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便先回了房。
把闺女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她在床尾矮柜底下翻找了片刻,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坐在床边安静等了一会儿,男人被恼羞成怒的公公赶了出来。刘月兰把男人叫进房里,打开木盒,掏出里面存放的一对银耳环递给他:“待会郎中来了,你把这个抵诊金和药钱。家里现在这情况,娘手里肯定紧巴,她又不是个会跟儿子媳妇开口的人,你机灵着点。”
苏大看着那对细耳环,心里百感交集:“媳妇,这可是你的陪嫁……”
“我平时也不戴这东西,放着不过是个死物。行了,别啰嗦了,公公伤势怎么样,严重吗?”
苏大明白媳妇的好意,咬咬牙收下了耳环,家里的状况也由不得他拒绝:“爹的腿伤比较严重,腿骨可能折了……媳妇,这耳环我拿了,以后一定还你一对更好的。”
“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的?你去照看公公,我不方便过去。”
“嗯。”
夫妻二人简短交谈后,苏大离开,房里只剩下母女俩。
房外一片嘈杂。三个小家伙因为爷爷受伤,闹哄哄的。大人们也在里外忙碌,烧水、给伤者擦洗、准备吃食……刘月兰心里难以平静,于是又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依靠,心里也能更踏实些:“甜宝,爷爷受伤了,你是个有福气的娃儿,娘和你一起祈愿,让爷爷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甜宝眨眨眼睛,她不懂祈愿该怎么做。自己不会说话,不会走也不会跑,唯一能做的就是变出梨子。可她唯一能给的,阿奶却不要。人真是太奇怪了,以前别人对她扎针动刀想要她的东西,她都不给,现在她自愿给,居然还有人不乐意要,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她看着阿娘,似乎在说:你教我怎么祈愿。
阿娘却望着窗外叹息道:“不知道你二叔请到郎中没有。”
甜宝心想:你别看窗,你看我,给你梨子可以祈愿吗?
阿娘自顾自说着:“希望你阿爷的腿没事儿,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人可遭罪哩。”
甜宝内心呼喊:你倒是说怎么祈愿呀!
阿娘只是又叹了口气。
……
母女俩的交流以失败告终。甜宝眼睛一闭,钻进了空间。她坐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下,小手托着腮,仰头望着满树的梨。伤了腿要怎么治?要吃什么呢?她除了梨什么都没有,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帮不上阿爷。那个看着她时总是笑眯眯的、眼神无比慈祥的老头儿。这一刻,甜宝突然觉得自己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实验室里那些穿白大褂的人还拿她研究了好几年,真是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