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路面吱嘎了一路
停止后,从车窗侧面
数过了松群,阅过了桦阵
急急地下了让女人尖叫的“大奔”
我寻找,连“铁木”都不能生存的地方
那生灵是什么样子,略过火山灰与兀石
有些羞怯的黄花,远远地点头
想仔细些,友好的握一下手
道德围栏挡了我
无奈何只招招手,没办法问及你的名姓
火山灰从峰顶披下,烧焦的尖牙呲着天
蓝色舌头是不是冻僵了?听不到你的言话
只有你呼吸的尖啸划过,云躲在山腰偷看
太阳都让你遮住了
你的尴尬,不很欣赏
难道你没觉察,人们不是看你的怪态
只是好奇传言,舌里生了怪虫
都想把脉诊治
文/闲云 2017.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