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关于儿臣的马被下药一事,请求细察,还望父皇能够给予儿臣过问此事的权限,绝对彻查到底,不容姑息。”宇文邹对宇文烈请求到。
“好,朕准你彻查此事。”宇文烈挥挥手示意说。
“皇上,殿下,那下药之人就是他!”傅迪认出了那个胡人,她连忙起身指认到。众人随着傅迪所指望去,看见了一个彪壮的坞兰胡人。
“王妃,凭什么你说是我就是我。你有什么证据吗?我们坞兰确实是同你们大疆比赛,可未必下药的人就是我们!”那胡人长相虽然愚笨,可说起话来确实伶牙俐齿的好家伙。
“你,你做了还不认,我分明看见的!”傅迪生气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涨红了脸,却不知如何回他。
宇文邹见两人陷入僵局,连忙站在傅迪身边,为她安抚心中怒火。
“好了,我们先一点一点找到证据好不好。你先消消气,把这件事交由我处置就好。”宇文邹安抚好情绪激动的傅迪后,对那胡人说到:“此事,若真是你们坞兰别有用心之人所为,我定不会顾及坞兰的丝毫情面;若不是你们所做,那我们两国兄弟就还有的做!”宇文邹一席话让那胡人心中很是不舒服,随后他说到:
“想当初,你们大疆还有和我们坞兰国和亲的意愿,若不是我们坞兰没有适龄的和亲公主,说不定你周王的王妃就是我们坞兰的公主呢!看来周王新娶的沛国王妃,行事作风也不过如此嘛!”那胡人阴阳怪气的,说这话就是为了羞辱傅迪一番,还带着对傅迪指认他的怨气。
“本王的王妃到底也不是你们坞兰的女子。所幸没有同你们结为姻亲,因为,本王对我的沛国王妃很是满意!”宇文邹也是说话丝毫不占下风,为傅迪挣回了尊严。
“好了,众位不要再争执下去了。今日的球赛也没能如期举行,大家兴致已尽,就散了吧。不过,我要说的是,做手脚之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宇文烈遣散了看球的人,也转身离去了。
“好了,迪儿,我们也回去吧。”宇文邹对傅迪说到。
“你不查了吗?”傅迪满脸疑惑地看着宇文邹,质问到。
“我会让任影留下来收集证据的。我先送你回府。我们好久,好久没有一起用晚膳了。”宇文邹故作可怜地对傅迪说,有点撒娇的味道。
“那好,我们先回府用膳。案子要查,饭也要吃。”傅迪心头一阵宽慰。
“啊?”傅迪看着宇文邹把手伸出来的姿势,颇为疑惑,不知他是何意。
“把手给我啊,我们回家。”说完,傅迪把手递给了宇文邹,宇文邹牵着她,一起走到马车停置的地方。二人一道乘车回了王府。
“你方才说,娶我让你很满意,是故意说给那人听的,还是……”傅迪欲言又止,满眼都是期待。
“当然是说出来打压对方一头的啊!”宇文邹看玩笑似的对傅迪说到。他看着傅迪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随后又连忙对她说到:“不过,娶了你我发现也没那么糟糕。”宇文邹和傅迪坐在马车上,傅迪把头轻靠在他的肩上,两人互相依偎着,神色甚是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