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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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图林,�1912年6月23日出生于英国伦敦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虽然他的祖父曾获得剑桥大学数学荣誉学位,可他父亲对数学望而生畏,甚至认为要算出一个负数与负数相乘的结果,就已经超过了人类的理解能力。因此,阿兰的家庭教育,并不能对他以后在数学方面的成就有多少帮助。
孩提时代的小阿兰性格活泼好动。�他母亲回忆说,3岁那年,阿兰进行了他在实验方面的首次尝试——把一个玩具木头人的小胳膊小腿掰下来载到花园里,想让它们长成更多的木头人。�8岁时,阿兰开始尝试着写一部科学著作,题名《关于一种显微镜》。这绝非天方夜谭式的神话,这个天才的小孩虽然连单词都拼错了许多,但毕竟写得还像那么回事。在书的开头和结尾,阿兰都用同一句话“首先你必须知道光是直的”前后呼应,但中间的内容很短很短,可谓短得破了科学著作的纪录。
阿兰很早就表现出科学的探究精神,他曾对母亲讲:“我似乎总想从最普通的东西中弄出些名堂。”就连与小伙伴打足球,他也只喜欢在场外当巡边员,因为这样能够有机会计算球飞出边界的角度。他的老师认为:“阿兰的头脑可以像袋鼠般地跳跃。”
能“跳跃”思维的图林,1931年考入了剑桥皇家学院。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不到一年功夫,就发表了几篇很有份量的数学论文,被选为皇家学院的研究员,年仅22岁。为此,图林的母校宣布放假半天以示庆贺,连当代数学泰斗罗素也来函邀请他讲学。
1936年,伦敦权威的数学杂志又收到图林一篇论文。这篇论文后来永远载入了计算机的发展史册,照耀着现代电脑的前进方向。外行人看来,这篇论文——《论可计算数及其在判定问题中的应用》——似乎与电脑没有什么联系,然而,它确是阐明现代电脑原理的开山之作,因此,有人把论文的名称改称为《理想计算机》。这篇论文里论述了一种“图林机”,与巴贝奇的作法截然相反,图林的计算机完全是纸上谈兵。“图林机”的特点是只要为它编好程序,它就可以承担其他机器能作的任何工作。当世界上还没人提出通用计算机的概念前,图林已经在理论上证明了它存在的可能性。
战争爆发使图林暂时放下理论研究工作,�在布雷契莱庄园承担“超级机密”�研究。1945年,“教授”带着大英帝国授予的荣誉勋章,被录用为泰丁顿国家物理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由于有了布雷契莱的实践,阿兰·图林提交了一份“自动计算机”的设计方案,领导一批优秀的电子工程师,着手制造一种名叫ACE的新型电脑。1950年ACE电脑的样机公开表演,�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快最强有力的电子计算机之一。它大约用了800个电子管,成本约为4万英镑。图林在介绍ACE的存储装置时说:“它可以十分容易把一本小说中的10页内容记住。”显然,ACE比埃历阿克的存储器更先进。
1950年,图林来到曼彻斯特大学任教,并被指定为该大学自动计算机项目的负责人。就在这一年的10月,他的另一篇划时代论文《机器能思考吗》发表。这篇文章引来的惊雷,今天还在震撼着电脑的世纪,它使作者荣膺又一顶“父亲”的桂冠——“人工智能之父”。
1954年,阿兰就要跨进他人生的第42个年头,风华正茂,年富力强,正处于生命最辉煌的创造巅峰期。6月8日清晨,阿兰的女管家走进他的卧室,台灯还亮着,床头柜上有个苹果,只吃了一小半。阿兰安祥地沉睡在床上,他永远地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
听了对图林生平伟业的介绍后,一定会由衷地感到,“电脑父”冯·诺依曼认为比他更年轻的阿兰才是“电脑父”,显然是有充分理由的。好事者们纷纷传说,二战即将结束时,阿兰在美国曾亲自拜访过冯·诺依曼。两位“电脑的父亲”为共同“孩子”的成长和未来,数日彻夜长谈。阿兰讲的是“图林机”如何工作,而冯·诺依曼则谈到“诺依曼机”的构造原理,两颗“天皇巨星”在轨道上相遇,把黑暗的宇宙星空照耀得分外光明。这听起来不像是虚构的故事,遗憾的是,当时的知情者中没有人出来证明这个传闻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