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尹西林
五岁时,我的表哥教我过我娃娃字画儿。可不能小看幼儿的智力哟,他只教了我一遍,却牢记了近七十年。我把它取名曰"汉字拼图"。当时的情景是:表哥搂着我,让我抓着石笔,手把手教我在石板上拼图,他一边用朔州方言唱字儿一边拼画儿:
"丁字不出头,两边掛灯笼,三天不吃饭,饿成个大鸡蛋,六字顶帽子,3字是耳朵,日字是脖脖,目字是肚肚,月字是胳膊,门字是大腿,小字是小鸡瘤瘤,1字是泡我娃尿!'
如用当代语气表达我的兴奋,定会是:哇!太棒了!十来个简单汉字,像垒积木似地拼成一幅《男娃尿尿图》。
表哥是我门美术启蒙师,七十年后把它转给微友们,教您个哄孩儿们的小招儿。表哥虽已作古,但他教的这个游戏却永生地留在我记忆里。相信这一古老的塞北的童趣,在大数据智能时代,能以光的速度留传给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