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白滚滚一出现,使本来就搞不请辈分的我,现在脑子是一团糟。【笑哭】
开始正文。
白凤九也许是白天因和东华大婚,大过于激动紧张,以至于刚上床就很快睡了去。东华也侧坐在凤九身旁,一手握着佛经,一边笑着看自家小狐狸的睡颜。完全没有发现手中的佛经拿反了。
东华贴心地为凤九往上盖了盖被子,刚要随即躺下,不曾想凤九猛的握住东华拽着被子的手,向后一拉,又出脚向东华腹部踹上去。东华就这么无缘无故被踢到床下,刚要委屈埋怨,就听到凤九迷迷糊糊的梦话“你知道姑奶奶我是...谁吗,你要再动...手,姑奶奶我...打你个满...找牙”说着咂咂嘴,又一个侧身睡过去。
凤九这一觉睡的很是香甜,而东华却总被自家媳妇一会儿拳打,一会儿脚踢,根本没有睡着,反而浑身酸疼。东华只能安慰自己是在舒展筋骨,想着日后一定和小白讨个公道。随后,又小心帮凤九的盖好被子,一大早就去了朝会。为防止小狐狸醒来乱跑,便在寝殿前施了几层结界。
大殿
东华仍坐躺在他的软榻上,一手转着茶杯,一手揉着眉心。旁边天君正不停念叨着一些小事,“不知帝君对此事有何看法?”
东华一句也没听,也懒得听,心早飘到了凤华殿。
“帝君?”
东华直接忽略了天君的问题,离开软榻,慢悠悠开口:“天君若无本君其他事,本君先离开了。”说罢走出大殿。只剩下大殿内气得脸一条黑线的天君和想笑又不敢笑的众仙。
再说凤九醒来,见东华没在自己身边。刚想去寻,又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去玩的好机会。凤九出了寝殿(因为白凤九手上戴着半心戒,所以破开东华的结界很容易。)忙去找成玉了。
十分不巧,还没走几步路,就遇见刚思过完的知鹤。(东华怕知鹤防碍与自己和小白的情感,专让重霖带知鹤思过十年,也好收敛收敛她的性子。所以知鹤不知道凤九已成了帝后。)
“白凤九,你还来招惹我义兄。真是不害臊。”凤九懒得搭理,想绕过身去。
东华回来正好碰见凤九和知鹤,忙躲在凤九身后石头旁看好戏。
知鹤见凤九不理自己,认为心虚,走上前一步,又拦住她。
“知鹤,你见本帝后非但不行礼,还直呼本帝大名,该当何罪?”
“帝后?亏你想的出,照你那么说,我也可以自封帝后吧。”
滚滚打老远听到知鹤话声,忙跑过去,“娘亲,娘亲!”一个反身护在凤九身前“你是何人,不许欺负我娘亲。”
东华见滚滚如此护着小白,颇有男子汉的气度,满意的笑了笑。
知鹤无意见在石头后的东华笑了,认为在和她笑,更加肆意妄为,蹲下身,拾起滚滚一缕银发“你这发套做的挺像。”说着使劲拽了拽滚滚的银发。滚滚疼的嗞牙咧嘴。凤九见滚滚被欺负,彻底怒了。一个仙术把知鹤弹出数十丈远,使知鹤吐了口血。
凤九心疼的揉了揉滚滚的脑袋,冷声道“东华,看够了吗?自己儿子被欺负,不心疼吗。”东华蹲下身,柔声问“滚滚,你要为父怎么处置她?要不剔去仙骨,贬入畜牲道,永生永世不得为仙?”
“义兄。”知鹤的心彻底凉了。
“父君,她只不过拽掉了我的几根头发,罚她去凡间历劫就好了。”白滚滚和凤九一样大度。
“东华,滚滚说的对,不必如此狠心。”凤九也拉了拉东华的袖子。
“叫夫君。”
“夫君~”
“为夫遵命”
东华转过头,立马换了副冰块脸:“知鹤,本君看在帝后和帝少替你求情的份上,罚你历劫。如若以后再如比放肆,或许真要执行本君所说的。还不快谢过帝后而帝少!”
知鹤心凉了大截,谢过之后,便跌跌撞撞的历劫去了。
我的文笔太烂了,凑和着看吧。
是不是有些水?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