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午后,阳光暖暖的,坐在店门口,从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外面成排的杨树,随风飘扬,似乎在宣示着它们的主权。
昨天跟姐姐一起去了趟新郑,回来的路上看到了黄腾腾的麦穗,才想起现在老家都该收麦子了。
关于麦子的记忆,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在麦穗快要成熟时,爸爸从地里摘了许多麦穗回来,把麦穗放在火上烤,麦香味渐渐飘到鼻孔里,把我们这些小孩子馋的直流口水。
麦穗烤好后,爸爸就把这些麦穗放到簸箕里,用手把麦壳搓掉,绿色的麦仁就出来了,我们可以拣着吃。由于我贪吃,吃着吃着麦壳卡到嗓子里了,咳半天咳不出来,吃东西好不容易把它压下去,后来,就记住了,会细心把麦壳捡干净在吃,再也不那么粗心。
那时候没有收割机,还是用镰刀割麦子,有一次自己也要了把镰刀割麦子,感觉挺简单的,这么容易就割下来了,可是好景不长,由于太嘚瑟割到了脚趾头,血打开了闸似的往外流,爸妈赶快过来给我止血,一边止血一边还不忘记叨叨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当时只是觉得委屈,现在想来满满的爱。因为在田地里就用老家的土办法,有一种草我忘了叫什么名字,它可以止血的,就用它敷上,血算是止住了,为自己的嘚瑟得到了惩罚。
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进过田地,很久没有感受过收庄稼的劳累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