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凄清尚未寒冽的深秋,树头柿子渐渐黄了。我们拿着细竹竿去打柿子,仰着头在绿林里打一阵,三两个噗嗤噗嗤掉在地上,掉在草丛中还能完好无损,掉在地上的已破裂,露出黄黄的果肉。特别是那些熟透的更不敢用竹竿打。
有时候柿子明明打下来了,却不知落在何方,或者仍在树的枝叶间。弄得我们伸伸头毛毛腰,上边寻下边找,虽然麻烦,亦觉其乐融融。如果每个打下来就完好无损的落入我们准备好的口袋中,岂不无聊。
我们想了个好方法,在竹竿的顶部绕一铁圈,铁圈周围绑上网,只要看的准,捏的稳,柿子就会稳稳的落入网中,这样即使熟透的也一般不会破裂。
每年都吃着亲自打的熟透的红的透亮的柿子,一直甜到心底,从带着两三岁的儿子去打,到现在儿子因学业不能亲自打柿子,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快的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