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怎样的队伍?曾经和日本侵略军战斗过,和缅甸政府军交过手,和泰国政府军屡次上演武装对决,为了在夹缝中生存警惕性之高超过许多种犬类。
孤军凯旋时候仍然没有放松丝毫警惕,行军的车队不是集中在一起通过而是车与车间距着几公里,让泰国政府军一锅端的奸计未能得逞。
除了壮烈牺牲的200多名士兵外,许多伤员在医院救治时引起了关注,泰国王的二公主机缘巧合了解到事件始末,回去说给蒙在鼓里的老国王听,老国王这才知道孤军为国家所做的贡献,并亲自慰问孤军,作出指示安顿好所有的孤军和家属。
陈台长属于副团级,26名孤军高官有幸得到泰国老国王亲自赐予的泰文名字,所有的孤军及家属获得了泰国国籍,陈台长在高官之列,得到了老国王亲赐的泰文姓名。最后一仗,孤军用自身200多条生命,这是战斗人员总数的三分之一,换来了自己以及家属和后代在泰国名正言顺的生存权。
由于下雨天的缘故,不知名的飞虫特别多,大多数会围着灯泡周围乱转,少数像俯冲轰炸机般嗡嗡嗡直奔人的身体冲下,极少数饥不择食者一头扎进生猪肉盘中或威士忌酒杯中,自然小命难保。
脱离军队后,陈台长的身份自此终结,从金三角腹地来到大城市工厂变身为打工族,三个月后工作成绩突出的陈工人被提升为陈工头,随后官至陈经理,直至陈总经理。
打工优则自己创业,风华正茂的陈总经理和朋友一起开起来净化水厂,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创业艰难百战多,守业比创业更难,陈厂长的工厂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因为某种原因倒闭了。陈厂长并没有被失败吓倒,重整旗鼓又和朋友一起开起来筷子厂。筷子厂经营一段时间也失败了,将厂里的机器折价卖出,勉强还清了所有债务,一无所有的陈厂长到底该何去何从?
曾经的陈厂长坐在我旁边又干了一杯威士忌,指给我看对面门上的动物,顺着陈厂长的眼神望去我这一惊吃的非同小可,类似壁虎形状的动物体积比壁虎要大上五六倍,陈厂长说这不是壁虎,随后说了它的名字可惜我没有记住。记住的是陈厂长说这个也可以吃,询问我们要不要捉来吃,用油炸一下就很好吃。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尽量敬而远之,能不吃就不吃,能少吃就少吃,如实对陈厂长诉说不敢吃它,还是给他留下一条生路。
一无所有的陈厂长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厂长夫人李老师一直在学校教书,陈厂长妇唱夫随,身份转变为陈老师,教小孩子们读书,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陈老师几年后成为陈校长。教师的工资不算高,每个月工资几千泰铢,陈校长在工作之余又搞起来副业。
将没有人种的土地租下来,扛枪的肩膀转型抗起来锄头,引来当地居民的好奇的目光,陈农夫不会耕种就跟在别的村民后面学习,等看别人种完后再回到自己田里耕种。
几年前陈校长买了一台翻土机,不会开就自己琢磨研究,如今驾驶技术娴熟,就连16岁不到的女儿都可以开着到处玩,而我也有幸跟着陈校长开着翻土机去翻地。
村里的几名孤儿原本跟着一名老和尚,因为种种原因清莱中华文化教育协会将孤儿院买下来,和尚被驱逐出境返回台湾,陈校长夫妇负责维持孤儿院日常工作,而我也有幸可以在这片神奇的土壤上生活一段时间,更深入去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